不如找出来一个替罪羊更容易，也更体面。”
“而你，就是如今所有人指责的活靶子，王爷即便是有心想要护住你，可他自己也早就已经自身难保了，估摸着……很难能够保住你了。”
“姐姐所说的这些，我都清楚。”
黎清欢缓缓垂下眸子，她知道厉行川要将自己留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将自己拱手推出去了，她就算是知道也不会怪他。
她又怎么怪的起来呢？
黎清欢的脑海中闪过厉行川当时敞开窗户说要放自己自由的样子，此生他曾经有过那种念头，哪怕仅仅只是一次，她就已经知足了。
他对我的感情，我已经看的明明白白。
“王爷他……哪怕只有一瞬间想要护住我的念头，就已经足够了，王爷是一个好殿下。”
“殿下？”
王令人却上下打量着黎清欢:“你难不成只当王爷是殿下？不仅仅只是这样吧？哪家的殿下会这般维护一个下人？”
“摄政王殿下会。”
王令人听着黎清欢的话，没反驳，可眼神之间的调侃却已经说的清楚明白。
黎清欢不免心底涌起一丝悸动，脑海中却想到了一个念头，当年厉行川没能将王太师拉拢过去，难不成是因为答应王太师的事情并不是王太师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