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斐玑目睹了这一幕,心头咯噔了一声,起手一挥,果断地示意众人撤退,然而,城下的士兵们已经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之中,他们哭嚎着,无法脱身,只能抱头卧地,惶恐待戳。
“很好,通知霍子森、孙翼敌军阵法变动,城门打开,大军出战!”这时,魏南晚瞧着景国的士兵章法大乱,溃不成军,顿时高声厉喝,那广域声量,连距离甚远的赤斐玑他们也清晰入耳。
“陛下,我们也去!”时月与季祈她们异口同声道。
时月早已持剑,目光灼灼,大有一拼之势。
如今国难当头,巾帼不让须眉,柔肩亦担重任。
“好,注意安全,就让我们一起共同御敌吧!”魏南晚环视着身旁的她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激昂地拍拍她们的肩。
“嗯!”两人重重地颔首,便从城墙之上飞身而下。
季祈首先去帮助齐槐松脱离包围,她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轻巧敏捷。
时月一出手,便是毫不留情的撕杀,她的剑法犀利无比,每一剑都带有致命的威力,朝着赤斐玑他们的大军进攻。
而赤斐玑见季祈竟在帮魏南晚,心中怒火中烧。
他怒不可遏地拔地而起,飞身朝着季祈一掌挥去,这一掌威力惊人,仿佛要将季祈击得粉身碎骨。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道紧目关注她们战势的魏南晚,立即飞身而来。
她白衣如雪,衣袂翻飞,当空便是与赤斐玑一掌迎击,救下了季祈。
“赤斐玑,朕之前看在季祈的面子上放过你一次,可是这一次你亲自来犯我朝,简直就是罪不可赦!”魏南晚身躯凛凛于风中,缓缓拔出青龙神剑,剑尖直指赤斐玑,神色俱厉。
赤斐玑望着魏南晚,目光全是不善之色,一想到他曾败于她手,他心中便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好你个狂妄的无知小儿,老夫虽然敌不过你跟你手中的青龙神剑合并,但你以为老夫没有十足的把握来取胜于你,就敢进兵来犯吗?”
赤斐玑伙同身后的苍藏与流汶,将魏南晚团团围住。
“陛下!”齐槐松他们都注意到他们这方严峻的情势,忍不住惊呼出声。
魏南晚知道他们担心,只是如今大敌当前,赤斐玑手下并无弱兵,她不希望他们分心来顾虑她,她冷厉道:“凭他们几个还伤不了我,多注意点自己的安危!”
“魏南晚,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还是速速投降就擒吧!”苍藏手持利剑,阴眼睨着魏南晚,冷笑连连。
而魏南晚在看到他们三人时,再联想到他们的身份,眸光闪烁了一下,她想到另一个人。
“三位长老好兴致,竟亲自来到战场上来送死,而不是跟在圣子身边服侍,倒是辛苦你们了。”魏南晚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们,别有用意道。
流汶直视魏南晚,咬牙切齿道:“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起圣子,因为圣子在凌云山庄帮了你,遭到了多少人的责怪,皇族中有多少人不理解他,甚至反叛于他。魏南晚,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害死了圣子大人!”
魏南晚表情一滞,随后视线像是冰锥一般盯着流汶道:“你说什么?”
流汶被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盯着,只觉自己好像就是一具死人了。
流汶不由得骇得后退了一步,然后稳住身子,瞧了眼四周,底气一足,再次狠狠道:“我说,圣子大人为了你,不惜将寒天噬心毒吸入自己体内,如今已毒发身亡了!”
魏南晚闻言,整个人仿佛受到了重击,身形猛然一颤。
这时,苍藏看中机会,手中的铁锤犹如闪电般朝着魏南晚的后方狠狠砸去。
“陛下!”
“姐姐,小心!”
几道声音都不及那急速击来的铁锤的速度,然而却在离魏南晚几寸时,却被一柄薄若蝉翼的剑挡下了。
“你们以为这样说就能让朕心神大乱,疏于防范?”魏南晚冷冷地瞥了苍藏一眼,那眼神堪比那冰凌凌的寒潭,深不可测,又寒冰刺骨。
蓝色剑光一挥而去,只见那柄铁锤瞬间一分为二。
这时流汶也出手了,他手执利剑急刺时如游蛇,剑尖直指魏南晚周身要害。
魏南晚冷笑一声,身形极快地闪过。
在这三人当中,就数流汶的武功最低,只见魏南晚轻松地绕过了流汶的攻击,迅速逼近其身边,手一抓便生生地折断了他的握剑的手腕。
“说,苏瑾初究竟怎么了?”
见她一脸凶神恶煞地抓着自己的三弟,苍藏一急,也顾不得什么时机,直接跃身而至。
“魏南晚,放开我三弟,圣子就是被你害死的,就算现在没有死,可寒天噬心根本就无药可治,死只是迟早的事情!”
魏南晚闻言,瞳孔暗光一闪而逝,她挥手便是一掌破石裂山威力落在流汶身上。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