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臣同夫人从没做过那些糟污事,求大人明鉴。”
他们两个全都下定决心咬死不能承认任何事,这会跪在地上全都摆出冤枉的架势。
陆昕然虽然听不到,但她有小册子,来回翻阅足以让她将公堂上的那些辩解听得一清二楚。
【这夫妻二人当真是厚颜无耻,事实这么明确清晰居然还想死咬着一口。】
【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个侍女这些年在彭府养尊处优,根本经不住大板子的威胁,还有那个下人他还有家人要照顾更不敢死。】
【想要证据,将这二人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证据肯定就招出来了。】
宋钧宴沉眸再次看向范玲夫妻二人:“你们二人,可知罪?”
范玲摇头继续否认,他也不再同这二人多废话,让人将这两个下人拖了下去。
那侍女最怕的就是受牵连打板子,她挣扎着身子不停扭动。
“大人,您要问什么!奴婢说,奴婢全都说,求您,求您不要打奴婢。”
她一张口身旁小厮也立即表决心:“大人,奴婢也招供,求您收回成命啊!”
他们张口反水,立即让范玲紧张起来。
这两个家伙!
他们不是忘了他们家人的身契还捏在她手上吧!
宋钧宴一拍惊堂木,“既然如此,那就将你们做过的事悉数讲上一遍,若有半句家伙,本官都一定会让你们吃到板子。”
范玲一把扯上那侍女的衣摆,侍女身子后撤一步,再是不敢看她。
她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家人……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吧。
她将尘封的往事一一讲出,之后小厮也上前说起如何弃婴抛尸。
范玲瘫坐在地上,昏死过去前脑中只闪过一句:他们,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