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话我要给你们说在前面,有些真相即使你们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最后只能是害了自己。”嘉豪说这句话有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觉。
“谢谢你的提醒!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彭栋说的很好听,因为不是自己该承受的压力,无所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说实话,那两位不是大夏国人,是小日鬼子,来进行投资的,男的叫龟田炎炎,他说他是吕蛋蛋的哥哥,所以要求别人在大夏国称呼他为吕炎炎;女的叫大岛广智子,是龟田炎炎的保镖兼秘书。
按照他的说法,他是第一次出山,因为他的弟弟吕蛋蛋现在杳无音讯,他自己亲自收拾这个烂摊子,并且要进行他弟弟没有完成的投资,让我过来帮他的。
听他说的意思是,背后有很多财阀,就是不差钱,给的钱也多,你们不要说我是汉奸走狗,我也是为了生存,跟那些大人物的危害相比,我就是个好人。”
嘉豪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下。
“叫龟田炎炎?你是怎么和它联系上的?”听到他们的称呼,彭栋都惊呆了,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嘛?这简直是阴魂不散。
“我也不认识他,但是他有和吕蛋蛋的合照,以及那个管事的介绍,我只是个干活的,老板是谁无所谓。”
“那个场子的老板是吕蛋蛋嘛?”
“对,他是那个场子的老板,但是不经常去,一直都是一个管事的在负责整个场子。”
“跟这类似的场子他有多少个?”
“不知道,我只知道东丽的这一个,因为我一直在这个场子待着,其他的不知道。”
“龟田炎炎的投资是什么?你知道嘛?”彭栋又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事情。
“知道!他要在相河县的青山坳投资一个小日鬼子的学校,申请已经递上去了,就等审批了。”
果然如此,侯金勇这孙子这样不遗余力的在常委会上施加压力是有人授意的,看来又给他什么承诺了。
这么一想什么都通了,他们是一丘之貉。
“老丁,你让人过来做个笔录吧,我去喝点水,剩下的按照流程走吧。”
剩下的案情就不是彭栋该关心的,有人吃这碗饭,肯定是专业人士来干,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这帮孙子,那天晚上那场大火没把他们烧死,真是可惜,一肚子坏水,死不足惜。
丁凯走到门口,对小范说道:“你去叫个人过来,按照流程你们一块做个笔录。”
两分钟后,小范带着另外一个警员进来了,把嘉豪从地上扶起来,开始按照流程做笔录。
丁凯跟着彭栋出来了。
“你咋啦?”看到彭栋的兴致不高,丁凯问道,他倒是比较高兴,只要有所突破,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没什么,心里面不舒服!”是呀,自己村被人针对了,换了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
“你是怎么做到让他开口的?我们都劝说了好长时间,要不是规定不能刑讯逼供,我都忍不住动手了,明知道是个罪犯却奈何不了他,真的很憋屈。”
彭栋给丁凯一个白眼,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这话在别人面前说说就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敷衍了,你们的手段多着呢。
“他受不了自然就开口了,老丁你结婚没?”彭栋突然问道,害怕给丁凯解释不清,就直接问他结婚没?因为只要是个人有过这种经历自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还单身,咋啦?”
“那你有朋友没?”
“没有,没时间找,也没时间处,咋啦?”
“那算了,单身狗,我给你简单的形容一下吧,比如有人挠你的脚心,你受不了,但是他会一直挠下去,你无法阻止他,你会笑到脱力,浑身没劲,甚至会引某种更严重的反应,这样说,能理解吧?”
丁凯点点头,忍到极点就会出问题。
“而他的这种情况就是男人的一个生理反应,那啥你懂得,搞一次很爽,连续搞两次还行,连续搞三次就有点受不了,一碰就很敏感,如果一直是这种感觉,人到最后是不是会直接虚脱,浑身无力,严重的可能当场就挂了,别说是他就是你也受不了。”
彭栋这么一解释,丁凯就明白了,有一个词就是精尽人亡。
太凶残了,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审讯用这样的手段那就简单多了。
“还得是你呀!这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他的口撬开了,有没兴趣做我们外联人员不?不用天天上班,没有任务,随叫随到就行。”
丁凯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给钱不?”
“看你说的,当然给钱了,一年二千四百块钱!”
“滚蛋!不干!免费劳动力不是你们这样的压榨的。”
平均到一天就这么点钱,以现在这个物价水平,一天的钱连碗烩面都买不到,自己跑来跑去还不得烧油啊!
彭栋直接走了,任丁凯在后面怎么说,彭栋就是头也不回,直接驾车离去了,不给钱受雇于你们到时候天天累的跟狗似的,话要反着听,不干,坚决不干!
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