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相信我,我不是真的要去赌的!我确实藏了些私房钱,但那天都输完了!”
“你果然去赌了!”谢文德气的额角爆青筋,举着手就朝他落下一巴掌。
打的谢长元措手不及,身体都晃了晃,一个大男人瞬间热泪盈眶!
“还不老实说!你这次欠了多少钱?”他厉声问。
谢长元愣了下,一脸摸不着北。
心虚又顿感委屈。
“爹,我只是把私房钱输没了,没有欠钱。”
谢文德冷眉,明显不相信。
于是把人按到地里,拿起扁担就要打下去。
“说不说?”
谢长元吓得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埋入土里。
谢长年见状跨出一步举着手,准备随时拉架。
眼见扁担要落下,谢长元发白的脸被吓得肌肉一抖一抖的。
他大喊:“爹!这次我真的是只输光了私房钱,没有欠钱啊!真的没有欠钱啊!您就饶了我吧!”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划过他的腿心,大部分浸入了土壤。
空气里突然飘起一股尿骚味。
似乎还带着新鲜的热气!
谢长元被吓得尿裤子了!
谢文德顿时暗骂一声没出息。
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赌,但没骨气。
只要吓吓,肯定不敢说慌。
何况都吓得尿裤子了,还是说没有。
那应该就是真的没有。
谢文德放下扁担。
谢长元瘫软在地里,面目惨白,却是松了口气,无意识似的盯着头顶的天空喘气。
谢长年站在旁边也松了口气,看见二弟湿漉漉的腿心,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谢文德还是有些不放心。
难道真的是之前的债款没还清?
他又飞快的转过头去,眼刀子落在谢长元身上。
刚缓过一口气的谢长元又紧张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爹、爹您又看着我干嘛……我害怕。”
谢文德厉声问道:“你确定之前的赌债都还完了吗?”
谢长元正要点头,见他爹这么严肃的神情,当即认真想了起来。
须臾后,他笃定的点头:“爹,我真的还完了!”
谢文德还是没有轻易相信。
伸手又捞起扁担,“你要是敢说谎,老子打断你的腿!”
谢长元湿漉漉的腿又是一抖,这次没有尿。
是纯纯的条件反射感到害怕!
谢长元就这么躺在地里,委屈又带了几分伤心。
“爹,我真的确定没有欠别人钱了!我发誓!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谢文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确实是不像撒谎。
他彻底松了口气,这才放下扁担。
那去家里的人是做什么的呢?
他望了眼山路,谢长宁已经走没了影儿。
谢文德叹了口气。
等老三回去看看也好!
方才他真的以为是谢长元欠了赌债,债主上门找事儿,怕谢长元回去会被要钱的人抓着打,就想着让性子沉稳的老三回去看看。
谢文德这会儿松了口气。
刚才提了一番力气,现在突然有些失力站不稳。
他就地坐下,狠狠瞪了眼尿裤子的老二。
“真没出息!还没打就尿裤子!”
谢长元难堪的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也不知道爹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真是冤枉死了!
虽然扁担没落下来,谢长元还是有些后怕。
何况还暴露了私房钱的事情,回头娘肯定饶不了他!
谢长元怯缩缩的起身,“爹,那我回家换裤子去了。”
谢文德道:“等你三弟回来。”
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万一是老二忘记了,真是之前的事情还没了结呢?
让老二回去不妥。
还是等老三回来再说。
谢长元只好低头,暂时忍耐自己尿湿了的裤子。
而另一边。
二百棵菜苗已经拔好了,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
叶染染拍拍小妮子手上的土,又拍拍自己手上的土起身。
拔好了菜苗,就拎着过去种了。
种菜苗除了要浇粪水以外,还得在土窝里撒一把草木灰。
不仅能防虫,还能当做菜苗生长的肥料。
方才来的时候,周氏安排完,唯独忘记了铲灰。
周氏和王秀娘一个打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