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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将心事付瑶琴(1 / 2)

楚括被全须全尾的带了回来,本应是一件喜事,然而主君谢辞出门迎接,见到自己儿子竟是衣冠不整地被人抱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姨父,表哥受了惊吓,无甚大碍,让他先去休息吧。”白烟尘心知楚括即将遭遇的是什么,不无同情道。

面前的男人虽上了年纪,却文雅端庄不减当年,只是此番情景令他脸色寒若冰霜,几番隐忍终是忍耐不住,严厉道:“楚括,你给我把手松开。”

“咳。”白烟尘轻咳一声,撇过头去,楚括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害怕掉下来,一直把手挂在别人脖子上。

这,这纯属误会。他心想着,连忙从白烟尘身上跳下来。折腾了一晚,他现在疲累不堪,别管什么穿越重生,就算世界爆炸,他也只想睡觉。

“那个……爹?”楚括别扭地叫了一声,他现在精神电量不足,脑子也不够转,只道:“那我先去睡……”

“你今晚别睡了。”谢辞眼中满是失望谴责,“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去祠堂反省。”

“不是,我……”

谢辞不理会楚括,只吩咐侍从带尘儿和小师妹去偏殿客室歇息,转头扯过楚括的手,将人拉进祠堂。

“给我跪下!”

“我不跪。”

面对着列祖列宗,楚括当面顶撞了这位便宜爹。他在花楼里本就受够了气,带着一身伤回来,却还要受什么礼教男戒的规训。换成谁都难免会有脾气。然而楚括忘了,在这个时代,男子最不该有脾气。

“你这逆子……”谢辞按了按心口,像是被气得不轻,他转身从案上掏出一根戒尺,不由分说打在楚括身上,登时苍白的皮肤便浮起一道深红的凸痕。

这一下实在叫人始料不及,被打的地方如同灼烫又如电击,别说楚括现在招架不住,就是从前的体质也难顶。

“你一个男儿家,尚未婚配就被卖入花楼,传出去怎么得了?让你娘镇北王的脸面又要往哪搁?”

鞭挞皮肉的声音不断传来,谢辞似是痛心疾首:

“这一下,是打你不听告诫擅自出府!”

“这一下,是打你不惜体肤、不懂自爱!”

“这一下,是打你出言不逊,顶撞长辈……”

他也是气急了,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楚括身后,这下别说跪,楚括痛得腿软,每挨一下就抖得不行,不过三下便整个人倒伏在蒲团上面,冷汗浸湿了披在身上的藏蓝大氅,微凉细滑的布料随着他隐忍支撑的肩胛骨而簌簌起伏,纷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他咬紧衣袖,沉默地不肯吭声。

全身的皮肉都仿佛被烙铁烫过,几乎痛出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楚括在冰冷的地面攥紧拳头,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却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自幼与父母聚少离多,温馨的记忆屈指可数,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今晚遭受的一切,会不会也有些心疼呢?还是说——他想起父亲那总是紧锁的眉头——还是说,会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指责他的无能?

戒尺责打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下,一只微凉的手穿过发丝,抬起楚括的脸。楚括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过去,竟在谢辞严厉古板的神色中看到一丝不忍。

他道:“怎么偷着哭?你以前挨不了几下就开始大喊大叫,没一点矜持样子,现在是知道错了?”

楚括眼圈憋得通红,抿着嘴不说话,谢辞眉心皱褶不由加深了一些:“你总是这样,屡教不改,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男儿的样子?”

“若不是你自己偷溜出府,又怎么会招惹这样的事端?我还冤枉了你吗?”

等不到回音,谢辞握着戒尺的手紧了紧,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挫败,只觉是自己教不好楚括。

他一生没能为妻主生下女儿,却连儿子也如此离经叛道,叫人放心不下,是以直到如今都没人上门提亲……

等等,提亲?

不知想到什么,谢辞面色一变,连忙扯开楚括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衣襟,冷意袭来,楚括脸颊臊得通红,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识要遮,却被谢辞捉住手腕。

“你……你干嘛?”扯了衣服又要扯裤子,楚括被这一遭打蒙了,这是什么惩罚?

谢辞嗔了他一声没大没小,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将楚括的裤子褪到脐下一寸,楚括尴尬得简直要原地升天,却见原主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是个米粒大小的红点。他眉梢一抬,心道这不会是……

“还好,朱砂痣还在,”谢辞松了一口气,将他衣服理好,“得亏你还是清白之身,否则我死了都无颜面对楚家列祖列宗。”

果然,这个世界的男人有朱砂痣。

楚括觉得自己要是从现在开始写一本吐槽录,估计能写出个鸿篇巨制来。

这个世界简直无法理喻,贞洁值几个钱?这些人一个个把男子的贞洁看得比天大,就连……就连谢辞真正的儿子也是为了贞洁而死。要是自己这番真叫别人得手,回来还不得被浸猪笼了?

耳畔谢辞长长叹了口气,吩咐他不知错就跪到天明,说完离开了。祠堂空寂而阴森,楚括一面庆幸不用再跟原主的亲人交涉,一面又不觉感到有些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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