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几人将东西收拾好,便一起往寝室走。
下午上课的班级并不多,他们走的也不是上下课的点,路上还有些空荡。
只不过还没出教学楼的门,萩原研二便一拍脑袋:“哦对了,我跟小诸伏还有些事,隔壁班说找我们商量运动会的班级旗子的事情,现在要先回去一趟。”
诸伏景光点点头,给降谷零使了个眼色:“对,下周就是运动会了!”
降谷零眨了眨眼,会意道:“我要去鬼冢教官办公室拿点资料……toru你们先回去吧?”
“搞什么嘛。”松田阵平“切”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萩原研二就蛮横地搭上他的肩膀,“小阵平你这家伙也别想逃,颜料就靠你洗了。”
松田阵平:“???”
几人连拖带拽地离开,就只剩下伊达航和千代谷彻面面相觑。
前者若有所思地叼着牙签,拍了拍后者的肩膀:“toru你也先回去吧,我……”
“班长你去忙就好。”黑发青年勾起一抹笑,体贴地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还要人陪着回去啊!”
伊达航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歉意一笑,朝他挥了挥手,也转身离开。
此时才下午三点出头,阳光依旧炽热,背着黑色背包的青年站在教学楼外,看着属于同伴的背影渐渐消失。
这是曾经从未出现过的场景,也没有过去的自己给予参考,这拙劣的借口能轻而易举地戳穿,但成年人的默契却能让它成为恒定的事实。
因此结论只有一个。
——他们察觉到了。
千代谷彻叹息了一声,随手将眼镜摘下,其中的一个镜腿上凸出个极其不显眼的按钮。
‘不得不说曾经的你真是个极难扮演的角色啊,热心的警官先生。’
记忆中,穿着长裙的金发女人娇媚地趴在他的背后,手中晃着组织为他特制的眼镜,连笑都带着独属于神秘主义的味道。
‘现在来说确实有点难度,一个月的培训时间太短了——还好在这之前做了不少准备?’
‘想要短暂地找回之前的自己,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贝尔摩德感慨道,“不过看起来比起我那个师妹,还是你更能忍受一些啊……”
黑发青年冷笑一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