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神索,你疯了!”
破碎的玻璃窗灌进了喧嚣着的夜风,呜呜作响,银发的杀手由于躲避子弹而向前倾斜,又被安全带束缚住,脸颊强制被玻璃碎片划出几道血痕。
他银色的长发上还残留着些焦痕,松松地散落着,那双绿眸闪烁的杀意亮得惊人。
但被杀气裹挟的那人却毫无感觉,只是依旧挂着那病态的笑容,搭着他手中的枪,甚至有些惋惜地道:“呀,没打中。”
琴酒的手臂迅速弯折,从神索冰冷的手中挣脱出来,又致使后者的腕骨发出一阵脆响。
接着他又一次举着枪,毫不犹豫地朝向前俯身、搭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射出一发子弹。
“砰——”
又是清亮的一声,后方的皮座陡然出现了一个弹孔,缕缕冒着烟气。
面上带笑的女人仿佛毫无察觉一般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子弹顺着她的脖颈擦过,极其凑巧地在项圈没有包裹到的地方擦除一道血痕。
那血痕蜿蜒而下,沿着苍白的皮肤没入纯黑的皮项圈里,又被主人的动作所遮掩。
神索伸出两只手,准备无误地附上还滚烫的枪管,牵引着琴酒的手臂,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应该打这里。”她咳了两声,愈发沙哑的声音充斥着笑意,“若是你愿意与我共赴死亡的话,我万分乐意。”
琴酒的表情彻底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