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断片。”宁培言将杯子放在床头,再度看向邢暮的脖颈,轻声道。
“认得。”
邢暮挑眉,看着宁培言抬手,将她手中的药膏拿过来,指尖点了点,轻柔涂在她脖颈上。
以alpha的自愈能力来说,这点吻痕不用两天就能消掉,她刚说不用,但见宁培言神情认真,也就随他去了。
“我昨天……”宁培言喉结滚了滚,垂眸哑声道,“喝多了,有点失态。”
其实何止失态,他觉得自己和个八爪鱼一样,就差长邢暮身上了。
宁培言只大概记得前半段的事,后半段实在醉意上头,做到一半就趴在邢暮肩头睡了过去。
他记得自己似乎说了很多话,但具体的也记不太清,但见邢暮眼底含笑,他猜自己应该没说太过分的。
“没有失态,我很喜欢,特别喜欢……”邢暮凑到宁培言耳语几句,见男人耳尖泛红才满意离开。
俩人在酒店又休息了一会儿,宁培言的西装没法再穿,但他临走前还是拿了一个袋子,将西装塞进去。
裂开的地方都太奇怪了,要是打扫房间的人看见,怕是会认成什么奇怪的情/趣衣服吧。
离开前,宁培言甚至悄悄扯了几张纸,盖到垃圾桶上面,看着男人欲盖拟彰的动作,邢暮笑了笑,当作没看见。
只是看着宁培言的模样,邢暮认真道:“我抱你下去?”
宁培言忙拒绝,昨夜就算了,大白天的他再被邢暮抱下去,像什么样子。
修好的车就在楼下,宁培言在知道昨夜的事后觉得后怕,幸亏只是抛锚,没出别的事。而后又开始自责,要不是他喝多了,邢暮也不会这么着急。
邢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建议道:“下次有酒局我提前去接你,或者干脆带上我。”
宁培言摇摇头,眉宇仍因宿醉微蹙,他不打算再碰酒了,他这么差的酒量,喝多了只会麻烦人。
“你之前没喝过酒吗?”邢暮也很好奇,宁培言酒量怎么养成的。
“研究院时候,我和卫林喝过两次。”思索片刻,男人低声补充,“最多两杯啤酒。”
当年卫林和他的alpha分分合合,经常一个人借酒消愁,有两次他看卫林实在难过,便坐下陪他说了一会儿话,结果两杯啤酒下肚,卫林还在疯狂和他吐槽时,宁培言早靠在凳子上睡着了。
邢暮讶异不已,觉得宁培言喝酒是有些危险,不碰酒也好,或者只在她身边喝。
喝多的宁培言,她很喜欢。
“你要是想,以后可以让我陪你喝。”邢暮道。
宁培言点点头,只是脑海偶尔浮现昨夜香艳记忆,还有他急不可迫的主动模样,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手去揉自己的大腿与腰身。
太累了,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其他原因,他觉得浑身要散架了。在荒星那几天,好像也没有这么累。
他偷偷看了开车
的女人好几眼,终于在红灯前,邢暮转头看向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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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培言摇摇头,把视线移向窗外,指尖因害羞不自觉的蜷起。
邢暮唇角勾起笑意,也没逼问,她知道宁培言就是这种性格,和醉酒时大胆主动的样子彻底相反。
又一年春,枝叶开始抽芽。两年前的春天,宁培言与邢暮走在军校的小路上,因为腹中孩子的事而相顾沉默。
而现在,他们的宝宝都快周岁了。
邢暮把车停在路边,看着旁边的超市,宁培言问,“小暮,你要买什么吗?”
“嗯,买点日用品。”邢暮转头扫了眼,“你想去吗?”
果然,宁培言摇摇头,“我不去了。”
且不说他还有些头疼,放纵过的身子疲累难受,多走一步都腿软。
“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想了想,宁培言说想喝杏仁奶,自从和邢暮在一起后,他已经很久没喝过了,其实还挺好喝的。
邢暮点头,刚欲下车的身子又靠回来,看向神情不解宁培言,她忽而凑过去,在男人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在车上等我。”女人这才离开。
只剩宁培言愣愣半晌,抬手摸了摸唇角,像从没接过吻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
经过昨夜,邢暮意外的发现,宁培言似乎对接吻,或者说对被亲吻这件事很在意。
他很喜欢被亲,不止是脸颊和嘴,还有身上很多地方,只要邢暮亲一亲,男人便舒服的眯起眼,嘴里发出软语轻哼。像撒娇的小白一样蹭来蹭去,几次都弄在她腿上。
宁培言要是长了尾巴,怕是早缠她身上了。
没被亲够时,他还会主动送上门,诱着邢暮再亲亲他。
这个小习惯,是宁培言清醒时从没表露过的,平时不管邢暮怎么对他,他都只会乖乖承受配合,也没主动索求过什么。
昨天初次发现时,邢暮实验了好几次,宁培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