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邢暮。
宁培言屏住呼吸,因alpha展现出的攻击欲微微一缩,而邢暮也别开眼,敛起自己眼底情绪。
再对视时,女人已经恢复如常,目光扫过他身躯,指腹微微摩挲。
宁培言唇瓣翕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撑起身子,顾不上火辣疼痛,他膝行过去,双手圈住邢暮腰身。
抬眸瞧着站在床边的邢暮,宁培言讨好般去吻女人下颚,带着婚戒那只手勾邢暮掌心,微微蹭动。
“小暮,别生气了……”声音是Omega独有的示弱软意。
邢暮什么都没说。
女人不似在宁培言孕期一样温柔,她抬手掐着男人下颚,逼他
转头同自己接吻。婚戒在男人下巴上硌出红痕,直到一股铁锈味溢在口腔中,才放过对方。
宁培言被逼出的泪落在被子上。
第一次时,邢暮情绪才缓下来,手下对Omega也温柔了几分,虽然宁培言并不这么觉得。
alpha给的刺激太大,他全程都在抖。
刚被惩罚完,又挨了两遭,男人最后被拖去浴室,洗干净后重新上的药。
Omega趴在邢暮身上晾着,他初次经受这么激烈的情事,累的只想闭眼睡觉,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宁培言咬了咬唇,逼着自己睁开眼。
努力感受着身周信息素透露的情绪,在意识到女人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后,才敢往上蹭了蹭。
邢暮垂眸与对方对视。
“怎么。”女人声音带着情事后独有的餍足余韵,心情听起来不错。
“小暮,我知道错了,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宁培言还想着这件事,他过分沙哑的声音里藏着不安。
邢暮顿了顿,“下次还干这么危险的事吗?”
宁培言摇摇头,很懂服软,“不了,只有这一次。”
缓了良久,女人这才叹了口气,语气染上无奈,“就算要来,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不是一声不吭就跑过来。”
“知道了。”年长的Omega软下声去哄他的alpha,“小暮,我只是很担心你,你下次遇见这种事,也不许瞒我好不好,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
“小暮……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说完这句,Omega抬眸又看着对方,呼吸都带着几分颤抖。
爱人之间,本就要坦诚相待,真心相对,不应该隐瞒彼此之间。
听完宁培言的话,邢暮指尖一顿,良久没有开口。她是没打算告诉宁培言,因为她觉得这些事在自己可承受的范围内,没必要让男人知道后徒增担忧,她会处理好自己一切。
邢暮这些年在军部独来独往惯了,除了赵诺每次看着她的检查报告叹气,逼她把大小情况都说一遍,好用来做详细的诊疗方案。
其余的人,包括她的父亲与姑姑,邢暮都从未开口说过这些。
甚至今日之前,邢暮从未想过,宁培言会不顾所有,就为了跑来见她一面。
“好。”她低声承诺道。
时刻有Omega惦念的感觉还不错,邢暮垂眸勾了勾唇角,指腹用力。
男人扭了扭,试图避开,结果就是被掐住腰身又挨了一遭。
宁培言努力了一晚上,说了这么多,可alpha丝毫没有进入易感期的意思,每次看他时都异常清醒。
久违的,被alpha充满安抚气息的信息素缓缓包围,身体内外都是女人的气息,宁培言终于克制不住疲惫睡意,贴在alpha身旁安心睡过去。
只是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
这样不行,他还是要打针剂,这样才能勾起易感期。
怀里的男人呼吸逐渐
平稳,直到对方陷入深度睡眠,邢暮这才起身穿上军装,离开前她翻出瓶抑制剂四处喷了喷,用来掩盖和Omega放纵过的气息。
会议室里,几个人正在商讨对策,似乎有些争议话题,看见邢暮来了,连忙把情况说给对方听,说着说着又争吵起来。
今天白日里,军部闯进了一名星盗,公然炸了食物补给库的大门,走进去抗走了两大袋食物。而守门的士兵就和吃了昏睡剂一样,在星盗来时躺在地上晕了过去,全程都没有醒来,更别说阻拦。
该死的星盗大大咧咧闯进了军部领地,如入无人之境,和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这实在是赤裸裸的挑衅!
而且这个星盗只拿了粮食补给,其他的什么都没碰,甚至没伤害那几个士兵,也没去救其他被囚禁的星盗。
“他们也得有胆子拿!”一名脾气火爆的上将猛的一拍桌子,“再敢来,老子把他们全轰成渣渣!”
另一人严肃道:“对方肯定还会来的,只能先加强巡防,把剩下几个狡猾的一网打尽。”
“这帮狡猾的星盗,打星兽已经够累了,还要增加工作量,真的是。”有人叹气。
军部昨天刚和阿雷诺监狱通过消息,清点了死亡人数与失踪人数,核对名单后,发现还有一十一个星盗处于失踪状态。
好走的路线就这么一条,这些失踪的星盗,要么已经死在星兽潮里,要么就蛰伏于荒星黑暗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