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从扫到某处,意有所指,“你上次不是喊疼吗,兴许试过后就不疼了。”
男人坐在床边,挺直的肩背微僵,时间大概沉默了一分钟,那双修长好看,还略微带着闪亮油润的指节放下终端。
宁培言转过头,轻叹了一口气,虽脸上隐隐发烫,可镜片后的黑眸却似湖水平静,也许没那么平静,只是被藏的很好。
开口前,他指尖下意识屈起,扣着掌心,“小暮,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是不是。”
宁培言已经懂了邢暮来的目的,看着女人促狭的神情,这种情况下,要是还猜不出对方的意思,那他未免也太迟钝了。
“你要是想……想什么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喉结滚了
又滚,知道是一方面,可让宁培言直白说出来,他还是做不到。
“小暮,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说到最后,宁培言抬眸定定看向邢暮,语气虽有紧张,可一如既往的温润,甚至带了纵溺。
似又回到幼年时,他只是那个包容溺爱她的小草哥哥。
邢暮坐起身子,欺身按住宁培言的肩,发丝蹭过他脸颊,俯身在男人耳畔轻语几句。
女人唇似有似无擦过,温热吐息洒在耳畔,激的宁培言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呼吸一乱,方才似水平静的黑眸也因这句话泛起层层涟漪。
见宁培言偏过头,整只耳朵都染上绯色,邢暮松口按住他肩身的手,唇角浮现深深笑意,“没事,我帮你。”
说罢,视频再度播放,邢暮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又看向身旁仍处于僵硬状态的男人,认真建议,“我没学过按摩,轻了重了的,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道。小草哥哥,你在我手上给我试试吧。”
最后一句,完全是哄诱的语气。
说罢,邢暮伸出掌心。
女人也不着急,头微微偏着,姿态比房间的主人放松许多,就这么不紧不慢的等着。
宁培言挣扎一瞬,还是垂下眼眸,轻轻握住邢暮的手,沉默着替她揉捏。他手上还有残存的精油,按上去很滑。
男人这个角度看上去,很乖,很适合蹂/躏。动作不算重,神情极为认真,指尖温热,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滑过掌心,泛起一丝痒意。
邢暮莫名就想到之前在论坛看过的评论,宁培言这双修长白皙的手,也确实很适合涂满精油。
像怀了孕却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给人打工按摩的技师。
“没什么教学要点吗?宁老师?”邢暮出声问。
这个时候喊宁培言老师,可以说是刻意挑/逗,果不其然,男人动作一瞬,他将手抽走,低声回道。
“没有,这个力道就可以。”
邢暮笑笑没说话,拿来把椅子坐在床头,下颚微抬,浅色眼眸看向宁培言,又看向银灰色的床。
宁培言站起身,垂眸解开衣扣。
在一切准备好后,男人喉结不断滚动,看着床旁慢条斯理涂抹精油的女人,总生出一种上了贼船任人宰割的错觉。
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
宁培言将口中不安分泌的唾液咽下去,颤颤闭上眼等待。
精油在掌心被搓到温热,邢暮扫过男人紧闭的眼,还有颤抖的睫毛,眼底浮现笑意。
“从头开始吧。”邢暮将进度条拉回去。
“嗯……”宁培言知道,就算他摇头,邢暮也会从头开始。
跟着视频教学来,上手还是挺简单的,邢暮的视线从终端移到宁培言身上,只是等了一会,蹙起眉认真问道。
“这样会有吗。”
在意识到对方问的是什么后,宁培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声音也羞的发颤。
“才不到七个月,不会有的。
”
“几个月会有?”
“大概要八九个月,或者等孩子出生。”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他也是第一次怀孕,何况男性Omega的奶/水本就少。
邢暮点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暮......”宁培言睁开眼,他刚想说有点疼。
下一瞬,女人勾了勾唇,跟着最后一个教学步骤。同时,宁培言瞳孔一缩,嘴被女人死死捂住,所有声音都被压在掌下。
邢暮俯下身,栗发蹭过颤栗身躯,声音压的很低,“嘘。小草哥哥,门不隔音,父亲还没睡呢。”
“你也不想再被听见吧。”
叫着童年的称呼,干着和童年无关的事。邢暮也意识到,只要她一喊对方哥哥,宁培言就有些别的反应。
于是她又笑笑,松开手换了个称呼,“宁先生,别乱叫,我们这里是正经的按摩店。”
“宁先生,别哭啊。”
宁培言知道,邢暮在故意欺负他,或许是因为他下午说的话,或许只是她一时兴起。
但无论因为什么,宁培言都能接受,像是对待幼年那个有些任性又开朗的小暮,他允予允求。
等按摩结束,宁培言整个人像水洗过,额角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邢暮抽来纸张替他擦干净,瞥见那瓶精油时还是忍不住让他换个味道。
屋里只有精油香味,邢暮从头到尾没有释放出信息素,并非她不想,而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