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就在氛围还不错时,蒋鸿成很委婉地提醒了一句,“你在外面也多注意一点,也不是在家里,都多大的人了,别那样轻浮,黑灯瞎火的,你要是摔了她怎么办?还是以安全为重。别一天天的只知道胡来,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蒋墨成:“……”
他做什么了?他抱他女朋友碍着谁了?犯法了?
“听到没?”
“挂了,有事。”
好不容易听了喝了酒的大哥啰嗦完以后,他见柏盈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目光一扫,定格在她随手扔在沙发的手提包上,直接拿了张卡,塞在了她的钱包里。
她可能最近也忙,钱包里现金没多少也没来得及去
取。
他又将自己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给她放了进去。
隔日买咖啡的柏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钱包鼓囊囊的,几乎都快扣不上,打开一看,现金多了不少,还有一张卡。
以前他也给过,那时候她当他是徐扬,为数不多的良心让她没办法吸他的血汗,现在不一样了,她痛痛快快地去了趟最近的银行,密码果然是她的生日,虽然猜得到以他的手笔卡里的数字一定不会少,但真的见到那串数字时,她还是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
她抿唇偷笑,心情愉悦。
真的挺上道的,暂时还没见过比他还上道的,难怪她会喜欢他,她会栽在他这儿,不冤。
她想了想,拨通了杜美芸的号码,没接,她也就懂了。五分钟后,手机响起来,是美芸的回拨电话,“要死了,我感觉到手机振动,但我在公交车上!”
杜美芸上次生日的时候,柏盈送了支手机给她。
结果天真又简单的才毕业的大学生不知道社会的险恶,等到从公交车上下来时发现惊天噩耗——手机被偷了!!
杜美芸在天桥上崩溃大哭,称之为一生最痛。
从此以后,即便是天要塌下来,杜美芸在公交车上都将手机捂得死死的,电话怎么响她都不拿出来。
“找我有事?”
柏盈问:“你们公司那块有没有好一点的咖啡店什么的?”
杜美芸:“给我老板买?”
柏盈嗔道:“就不能给你买嘛。”
“……”杜美芸沉默,“直接说,别撒娇,对我没用。”
“有的话帮我点一杯咖啡,你们那儿可以送的吧?”柏盈知道现在一些咖啡店在不那么忙的时候,会让店员送咖啡。
杜美芸抓住了重点:“你该不会成了我老板娘了吧?”
柏盈:“土不土呀,这称呼可千万别用我身上呀。”
杜美芸恶寒几秒,“行了行了,我等下给你发几个号码,你挨个问呗,不跟你多说了,要给你老公卖命咯。”
…
蒋墨成还是跟往常一样的时间上班。
正在跟林飞在办公室谈事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进来的人是他的秘书,秘书犹豫着说道:“蒋总,楼下前台打来电话,说咖啡店送来了咖啡,收件人填的是您的名字。”
林飞茫然地看向蒋墨成。
蒋墨成本来也是有些疑惑,想起什么,笑了笑,点头:“是我的。”
秘书这才松了一口气,手里还拎着打包纸袋,走了进来,小心地放在桌上。除了咖啡以外,还有还温热着的三明治,林飞正纳闷他怎么好这一口,抬眼瞥见他那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跟前台说一声。”蒋墨成叫住了要出去的秘书,“以后可以直接给我送上来,不用次次问,我如果不在,放我办公桌上就行。”
秘书内心惊讶,表面淡定地应道:“好,”他又问,“是这位柏……”
纸袋子上还贴着便条,只写了个柏,他也不知是男是女,该如何称呼,因此顿了顿。
“柏小姐。”林飞语气很酸的补充。
蒋墨成也不是什么快递都收,楼下前台就能帮他筛一批,到了秘书这里也会帮他筛一批,“对,只有她订的直接送上来。”
秘书应了,跟前台那边交待了一通,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讲,但这不妨碍其他人联想。
于是,中午午休时,杜美芸跟其他同事去楼下拼桌吃饭,听到的版本是——
“你们听说没,蒋总有女朋友的,她今天还送了咖啡跟蛋糕来!”
杜美芸吃了口饭,神色淡淡。
下午在洗手间时,听到的版本是——
“嘿,听说没,蒋总有未婚妻,今天是他的生日,一早上就送来了生日蛋糕跟花!”
“哪家的生日蛋糕?我女儿要过生日了呀,得给她买,你们知道哪家的好吃吗?”
“哎呀,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买珑山那家的,难吃死了啦!”
杜美芸补口红的手顿住,一脸欲言又止,话题已经被扯开,员工们聊八卦就是这样,开了一个头,并不代表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很快会延伸到别的事上。
到下班在公交站台等车时,听到的版本是——
“我只告诉你啊,蒋总有老婆,早结婚了,今天送了煲汤来,鸡汤。”
“鸡汤啊?我家菜市场那边都没品质好的鸡,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