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倒是也行,不知道莉莉答不答应?”艾蓓娜听完最开始是觉得异想天开的想法,转念一想貌似也有道理,这样子可以一起参加年欢晚会也是一个折中办法。
不过说归说,笑归笑,女孩子心思最奇妙。芳姐和娜姐在看到莉莉那刻是真的吃醋了,从没想过搞艺术的女孩子这么耀眼,这么好看,什么院花称呼都是假的,让女人都羡慕的女孩子才是真漂亮。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要在半天内编排一个舞蹈,有点难度。”莉莉一语中的,这个才是重点和难点。
“问题不大,我觉得你们的智商和舞蹈功底,临时编排舞蹈不在话下,就是。。。怎么让三个人成为一台戏是核心。”景玉鸣看着三人,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你个男人懂啥,走吧莉莉,去你病房咱们三个人筹划一下。”芳姐率先打破三个人的内心戏码,感情留在事后再说,目前当务之急是解决舞台的事,这可是晚会,能上去还是值得一去。
就这样,本充满敌意和猜忌的现场,只留下一个病号看着相互挽着胳膊离去的靓影。
“什么嘛,一会就都跑了,冷不伶仃,真是作孽呀。”景玉鸣拿着水果吃了一口,又移回床上睡觉。
“哎呀喂,你们这是虐待病人,我要去告你们。”直到晚上,还在睡梦中的景玉鸣被芳姐拿着鸡腿放在他鼻子头把他弄醒了。
“不讲良心,我们本来想喊你一起出去吃饭,没想到你睡的这么香,就从外面给你带了吃的回来,还去告我?我自己带回去吃掉。”芳姐说着就要装盒子走。
“芳姐,你就给他吃吧,看他馋的,别忘记咯,他还是病号,就算喊他出去吃也吃不了。”黄黛莉见状也慌了,生怕真被带走,马上就过来圆场。
“心疼他干啥?不理会。”芳姐笑着拍拍她胳膊,然后又把吃的留下来。
“我们新编排舞蹈交上去了,通过了,现在需要取个队伍名字,发挥一下你的聪明才智,帮我们建议一下?”芳姐打开饭盒然后直溜溜的盯着景玉鸣。
“啊?我取?”景玉鸣正准备吃,被芳姐用手拍开,意思是不取名字就别想着吃饭。
“纳尼方玲?”景玉鸣本想着恶搞一下,沉思后就说了这句话。
“看片子看多了吧,还盆鸡语,脑袋能不能正常点。”
“娜芙莉芳?”
“什么玩意儿?哪几个字?”
“你们三个人各取一字,拼出来的。”
“哟,还挺洋气,有点意思,文化人嘛,我觉得还行,会不会太绕口?”芳姐看着还很满意,然后征询的口气问着其余两个。
“我觉得行,嘻嘻~”
“我也无所谓,都可以。”
两人没有任何异议,三人相视一笑,也就默认了这个名字。景玉鸣则在一旁趁她们没时间管他,抓紧拿着向嘴里扒饭。
“今天太晚了,你们两个也累了,抓紧回去吧,明天我们继续编排。”黄黛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景玉鸣也需要早点休息养身体。
“行,那我们明天再来,有事给我打电话鸣弟。”芳姐把水壶的热水倒出来给景玉鸣一杯,然后才离开,娜姐什么也没说,是三个人中最矜持和不知道怎么面对景玉鸣的一个人。
“莉莉,让你陪着她们编舞,委屈了。”景玉鸣看着一身汗的黄黛莉抱歉的说着,毕竟她身体还很虚弱,按道理需要静养,却因为他的一个笑话,结果带病上台,还是两个非专业人士跟着。
“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是吗?既然是朋友,就没有什么客气。我不能还你两条命,但是我可以善待你身边的人,只要你觉得好的,我都可以接受他们。”黄黛莉坐下来,轻柔的剥开橘子,递给景玉鸣。
“不至于,不至于,你有权拒绝任何要求,因为你是独立的个体,并不需要这么和我生分,你不亏欠我的,我也没有使唤你的权利,懂没?”景玉鸣还是不喜欢这种赎罪式相处,他要的是平等相处,而不是等级划分。
“好呢,我听玉鸣的话,以后咱们平等相处。她们两个虽然非专业出身,不过舞蹈基础还可以,思想活跃,不像我这种职业舞蹈人员就思维不开阔。”
“今天我们编排的舞蹈是一个女孩唯美而又凄惨的爱情,最后只有她活下来并给予生活以希望,我觉得用意很好,很激励人。这个是我所不具备,只有经历多的人才会有更好的想法。”黄黛莉用修长皙白的双手撑着下巴慢悠悠的讲着。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改编,一点没有水分,它是芳姐的真实写照,当然他们舞团能脱颖而出也是因为跟着这个故事改编的原因有关,在她们以前从来没有一个队伍可以进到年欢晚会。”
“芳姐是个很感情细腻的人,以后不要在他身边说这个事,她是很要强,很有上进心的人,尤其是那场事以后,没有倒下和放弃人生,已经是最大的努力。”景玉鸣称赞芳姐的同时还在提醒着黄黛莉,让以后说话做事照顾点芳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