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鸣想想也对,不然那荷官对着他笑,可不是因为自己的魅力,绝对是让他见识一下她的牌技。
以后要远离牌桌,这玩意儿有毒,太容易上头,只要有人在旁边起哄,环境和气氛都有了,那瞬间就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开始乱来,这还不是自己的钱就赌红眼,要是自己的钱不还得丧失理智了。
外面聊了好大一会,终于天快泛白,里面的客户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景玉鸣问了一下刀哥,这地下空间有没有其他暗道之类的,刀哥则一脸茫然,看来这里面是个秘密,没多少人知道内幕。
景玉鸣还好奇的是,这个暗道通向哪里,不然怎么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
刀哥今天没跟着景玉鸣一起回集体宿舍,他要回家陪家人,两人在场子这边就分开了。
景玉鸣则一个人吃了早饭就回到集体宿舍,看着大本营这边还是很忙,昼夜上班,也不知道搞些啥。往常一样,他洗完就躺下睡着了,这一睡直到有人敲门为止。
"玉鸣,有事陪我出去一趟,半个小时后大门口等我,什么都不用带,带着脑子。"黄灿在景玉鸣迷糊着眼睛的时候,严肃的说起来,然后就转身去后花园那边。
景玉鸣一看晚上六点,也没有磨叽,抓紧洗漱胡乱吃了点东西就来到门口等着。
一会功夫,黄灿的车停在门口让他进来,这也是景玉鸣第一次坐轿车,哈喇子都快流出来。黄灿没有给他时间欣赏车内饰,直接说出今天要去谈一个生意,如果皆大欢喜,谈成了,也就算了,相互庆祝,大家再原路返回。
如果没有谈成,可能会存在黑吃黑,要有打架和逃路的准备,毕竟在金钱面前很少人能忍住不胡来。
两个小时后他们就到了一个不太繁华的镇上,景玉鸣坐着憋屈死了,实在难以想象目的地有这么远,都快出省了,然后又开出一段距离来到一个沙场停下。
沙场今天的交易地,它附近周边什么都没有,荒无人烟的,就河边的一个通宵作业的大开采机,黄灿说这是他们自己的场地。
然后下车从后备箱拉着几个黑皮箱子,几个人进去厂房最边上的一个办公室,保镖们都站好点位,开始等待对方的到来。
随后大家一起吃了点饭,又休息了会,黄灿就来到外面码头吹着风,看着水面,直到有一个探灯连续照了三下,黄灿也用灯筒回应了三下,一个小渔船刺破黑夜进入大众的视野并慢慢靠近码头。
黄灿立刻迎上去,从船上也走下来一个老大模样的人,两人拥抱后有说有笑的进到那间办公室。同时责令其余人等全部在办公室外面等候,静待庆祝的风声。
对方也带了好几个保镖,他们和黄灿这边的人一跟一的对着,像是商量好的一般,每边带五个人跟着。
景玉鸣最靠近办公室门,有事情可以第一个冲进去,和他相对峙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其余人都占据到船上的有利位置,船也一直处于发动状态,且有人在里面走动。
里面谈了很久,凌晨一两点还没结束,双方保镖都紧张的很,一刻也不敢放松,身体都快僵硬了。对方有一点小动作就引起高度紧张,但是冷夜难熬。
这次交易时间太久,难免活动一下身体,马上就引起对方的警觉。幸亏都是赤手空拳,这要是有点武器早就走火开打了。
不过总算在三点钟的时候,两人开心的开门走出来,黄灿将一众人送到船上,那人也开心的让小弟提着黑皮箱走了,两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恋恋不舍的离开。
船刚离开视线,黄灿就朝着河骂一通,然后就带着景玉鸣他们回去。
车上,黄灿一言不发,闭目养神,景玉鸣也就没打扰,反正自己只负责他的安全,其余业务啥的和他不搭嘎,于是就看着窗外烟云。
一路看尽人间烟火,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特色,这里和景家村差异还是蛮大,不是靠山水发展,都是大棚,不知道做啥的,只是自己好久没回景家村了,想想也是一阵失落。
天亮前,景玉鸣他们回到厂房这边,黄灿示意他先下去,然后他们就回到后花园那边。
景玉鸣感觉紧张了一晚上,突然间放松困意十足,然后又爬床上睡觉,这一睡就睡到又被黄灿拍醒。今晚上继续出去,看来昨天没有完成目标。
车上黄灿说了昨晚上的事,两人进去后,他带足了钱虽说只出示了三分之二的钱给对方看,但是对方只带来了一半的货,于是今晚上做完另一半交易,但是昨天他们带走了三分之二的钱。
因为现在市场竞争力大,黄灿和他讨论了一晚上就是在讨价还价,结果人家死死捏住要害。
没办法,黄灿只能咬碎牙吞下去,今天拿着剩下三分之一的钱去提剩下一半的货。景玉鸣这才知道为啥黄灿昨天火气那么大,太憋屈,还不能发火,因为人家货没带齐全,不能翻脸,还要大爷式的伺候着,今天是听对方的要求交易。
所以大家今晚上又要赶过去,黄灿提了一个黑箱子,带了几个陌生的面孔跟着,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空旷的荒地,看到一辆轿车停着在等他们。等黄灿下去后,对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