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可是铁了心要和你断的。
要不是春芽给你出的连环计,你和雾月说不好真就瞎了,这时候你就忍忍吧。”
沈确立刻点头,表示,“没问题。”
他能屈能伸的很,好不容易才有的名分,绝对不作。
不过,
沈确问尚白衣:“你不去劝劝吗?”
尚白衣叹气,“我怕我现在去春芽会直接自寻短见。”
张择侧目,“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尚白衣,“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
张择突然高兴,“要是你和春芽没戏,是不是我就可以追她了?”
沈确惊讶的在边上看热闹,尚白衣表情瞬间裂开,“当然不行!!”
张择失望,“不是你自己说的,事情都到这个地步”
尚白衣生气,“我已经失去了我母亲,当然不能再失去春芽,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
张择不死心,“毕竟是这么大的仇,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尚白衣叹气,“春芽不会比我好受的,甚至可以说,这些年我已经对母亲的极端感到疲惫,但是春芽却始终没有放弃过希望她能恢复。
每次母亲因为我的无能斥责伤害春芽的时候,我都非常的愤怒,这已经成为了母亲拿捏我的方式。
春芽非常慕孺我的母亲,她一直在试图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我已经厌倦了,厌倦这种被拿捏当作权利争斗工具的感觉。
什么年代了,哪来那么多国仇家恨东山再起,就非得整天瞎折腾不能太太平平过日子?”
张择悲伤,“好吧,那我祝你们幸福。”
沈确在边上听的起劲,一边不忘观察对面雾月的飞梭。
突然,雾月的飞梭舱门打开,他用极佳的视力看到春芽直接从舱门没有任何防护设备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