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的气息没有丝毫变化！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肖师兄，对不住了，欠你的一百万上品神元石，我只能用剩下的寿元，慢慢还给你了！”
五散人走出来后，面朝着肖长老，微微低头，看起来低三下四，没有丝毫长老的风范！
之前他就准备好突破神府境，但是，因为资源不够！
他的寿元也不容他在等下去，只好四处借钱。
凑足了五百万上品元石，这才闭关突破。
足足半年，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就在之前的那一刻，秦枫来的时候，他就失败了，所以没有去见对方。
“呵呵，失败了啊！”
“我早就说过，你的资质，别再妄想突破神海境，你偏不听！~”
“连老夫都失败了两次，但是，我有足够的资源，而你呢，倾家荡产就换来这么一次突破的机会！”
“现在好了，你欠了一屁股债，说吧，该怎么偿还！”
神海境，在云岚宗已经是很强大的境界了！
一旦突破神海，寿元便会延长百年。
而且，身份和地位也会提升到太宗辈分的长老！
就算是血脉武者，如果五散人突破神海境，就算是宗主都要高看他一眼，从今往后，
皓月峰也的地位也能提高，资源也能优先获得一些。
也不至于，宗门全力投入在中山峰，其他两峰完全都是靠自给自足，每个月发放的一些散碎资源。
恶性循环！
御器武者珍贵，所以，宗门把重心都放在了中山，导致其他两山峰越来越贫瘠，早在百年前就走下坡路！
这也是云岚宗没落的原因之一。
“我还有十年寿命，莫非，师兄觉得我这十年，连百万神元石都赚不回来么？”
五散人脸色极为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但换做任何人，怕是也无法承受这般沉重的打击。
神府圆满，突破神海失败，因为资源无法在冲击第二次，甚至还欠了一大笔外债。
需要用最后的十年寿元还债，很是悲哀！
更是讽刺！
修行到最后，却落的这么个境地！
“呵呵，十年你不修炼么？那不是消耗么？”
肖长老冷冷质问道！
“不修炼了，再也不修炼了，十年过的很快，我修炼了两百零七年 ，到头来还不是这么个结果！”
“肖师兄放心，百万神元石必然还上，不差一块！”
“至于其他人的债务，我也会慢慢偿还！”
说到这，五散人整个人都
好像苍老了几十岁，看上去极为悲壮，凄凉！
这或许就是他的晚年了！
若是被那些杂役弟子看到，不知他们如何做感想！
一直在外门做着苦役，只为了能够修炼，但是未来，结果，都是未知的，甚至还会很凄凉！
“呵呵，就算是你不修炼了，也不消耗资源，那你的这些弟子呢？”
“身为尊师，莫非你对他们不会再有任何支持？”
“行了，五散人，你的状况，也不用在这跟我装可怜！”
“现在你跟我去中山峰，给我打下手，十年里，你的债务就不用还了，还能剩下了来补贴给你的弟子！”
“不过你要在我手下十年，任劳任怨！”
“到坐化时，老夫给你安排一个风风光光的仙逝仪式，怎么样？”
肖长老冷笑了几声，淡淡的说道！
顿时，五散人沉默了下来！
这才是最他最大的羞辱！
好歹，他也是长老，而对方却要他去做杂役！
都是太玄辈分的长老，即便是中山，也欺人太甚了！
“尊师，不要答应，我这里还有神元石，我愿意拿出来，今后我靠自己修行，您不用管我们的！”
青年听到肖长老的条件后，很是焦急的站了出
来，并把秦枫给他用来突破的神元石，毫不犹豫的送了出来！
“尊师，我这里还剩下一千多块神元石，以后我也靠自己修炼，您不能答应！”
女孩也很是胆小的走了过来，脸上泛着泪光 ！
“行了，都别说了！”
“为师的事，不用你们管！”
“师兄，你刚才所说，当真！？”
五散人内心很是触动，这几天，他那些弟子，特别是器重的弟子，一个个都在躲着他。
无非就是怕他借神元石。
只剩下这两个白衣弟子，还在为自己护法，守门。
想到这，他觉得很满足了。
至少还有两个诚心诚意的好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