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属下看着蒋字彦的眼神,听着他的话,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巩曼孜,活不下来了。
巩曼孜刚生完孩子,还是早产,身体格外的虚弱,面色还泛着明显的苍白,眼神呆滞地看着上方的房顶。
至于孩子的情况如何,她并不在乎,仿佛那并不是她的孩子。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即还有抢声。
巩曼孜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眼下这种波澜不惊,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态度。
直到有人闯了进来,对她说道:“巩小姐,我送你离开这里,有人要杀你。”
巩曼孜自嘲地说道:“我这样卑微的存在,死了就死了吧。”
如果不是她当初贪得无厌,就不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性命都丢了。
来人看到巩曼孜一副毫无生存意志的模样,连忙劝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的父亲?你难道不想给他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