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组长,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实在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我没办法安心,好不容易弄出点苗头来,结果就被那个叫什么张开江的家伙一把火烧了。
这次如果不选个好点的地方,估摸着你们看到的还是一堆草木灰,这草木灰虽然可以当药来用,但也值不了多少钱。”
张守用一种打趣的方式对傅怀远说道,他知道傅怀远承担了很多的压力,一方面是村民的急迫应外,一方面是张开江的镇压。
他夹在中间特别特别的难受。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地方建大棚合适。”得找个隐秘的,不能被张开江发现的地方。
“后山是肯定不行了,他们这群人有事没事就会上后山转一圈,咱们得把目光放在其他地方,你觉得流溪村怎么样?”
张开江就算再怎么厉害,那也是窝里横,虽然流溪村的人确实有些怕他,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是这个村子的,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流溪村?”傅怀远好奇的重复了一句,“我之前跟那边的组长有些矛盾,如果是你的忙他或许会帮,但是如果掺和到我,他就未必会帮了。”
傅怀远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从来没见过傅怀远的脸上出现过这么心虚的表情,难不成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
“我说傅组长,现在都已经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里藏着掖着呢,快点说说,你跟这关组长之间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跟傅太太有关系?”
张守猜的真的太准了,这句话一从他嘴里蹦出来,旁边的傅怀远就不自在了。
“是这样的,当年我们三个人在一个班里,我太太是我们班上最好看的,自然有一群人喜欢,当时我跟山铭是很好的兄弟,经常一起吃饭一起上课。”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这些默契吧,到最后喜欢上了同一个人,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对我太太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到最后自然是我赢了,但是这小子也记恨上了我,从此以后就跟我绝交了。”
张守轻笑一声,他为什么会猜的这么准?原因很简单,就算傅太太现在老了,可是气质和轮廓还在,不难看出来,她年轻时候是个很漂亮的美人。
且傅太太曾经说过,傅凝这张脸长得跟她很像,女儿就已经够好看了,更何况是母亲。
“所以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人就一直没和好,也没怎么说过话,组长,你们两个人又不是小孩子,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情意,难道就不能互相给对方一个台阶吗?”
张守无奈的说道,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总结起来,他好像找到了一个规律,最近找上自己的这些,都是人情方面的。
“组长,你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你俩都已经结婚有孩子了,而且孩子都已经跟我一样大了,真的没有必要再把当年的事情当成一回事。”
他俩都是组长,共同处理村子里的事务,有些家里面断不了的家务事,肯定会去麻烦他们,见得多了,心思也就比以前开阔了。
真的没有必要把之前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再说,年轻的时候有遗憾也是一种美,那是一种残缺的美,仔细的想一想,还挺好的,毕竟年轻的时候,再也回不去了,这样的东西可以更深刻一些。
“而且朝霞村跟流溪村是离着我们白云村最近的两个村子,旁边的几个村子我就算想帮忙也帮不上多少,自从我们白云村开始往贩卖卖药材后,关组长也派人过来看过。”
“但是他离着我们村子比较远,跟我们村子也没什么人情世故,所以表现的特别拘束,看了看就走了。”
如果他只是过来看热闹,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就不可能在每次杨国涛派人过来收药材的时候过来。
他只会看上几眼,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走了,可是他却频繁出现,这就说明他肯定是想跟着张守干的。
“正好你们两个人是老同学老朋友,说不定借着中药材,可以破镜重圆的,人家都说朋友旧的好,东西新的好,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组长,你那么聪明,你不可能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张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只是很长时间没跟齐相说话了,他觉得很别扭。
张守也知道他跟齐相这么过了大半辈子了,让他改,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也不想为难他,只好说见机行事,如果不行他再出马。
两人很快就进了流溪村,从村口往里面走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了村委会,所以来来往比较少,但是对于这几位当领导的村子里的人还是认识的。
“傅组长,来我们村子干什么呢?”村民们非常友好的跟傅怀远打招呼。
其中有几个去过白云村的,一眼就认出了张守,好奇的问道。
“张大夫,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我们村子里面有谁生病了,你过来给他们看病。”
张守笑着摇摇头,“不是的,我是来找你们组长说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