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声音低沉地说道:“大人,您看这样是否可行?我将前往其他去处兜售这些,待全部售出后,便会把所得钱财如数奉送给您。”
她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眼中闪烁的火花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你都走了谁知道你回不回来,我去哪找你。”
“那现在我也没钱给你呀!你说怎么办吧!”
“既然你没钱,好办,我帮你想出个办法,你陪大人我喝一杯,就可以不用交钱了。”
楚晚宁一听,顿时无语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呀!想占老娘便宜呀,这个无赖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看来我今天得给你点教训。
“小红,在吗?”楚晚宁用意念问玉脂红。
“哈……。”玉脂红打着哈欠回答道:“在呢,主人叫我什么事。”
“你精神着点听我吩咐。”
“主人,本精灵随时待命。”
楚晚宁听着不知不觉围上来一些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看这姑娘的穿着肯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知道遇到这花大少还能不能活成。”
“县令的小舅子花大少又有看上的姑娘了,今天这姑娘怕是……,唉,造孽呀!”
楚晚宁一听原来这恶人是县令的小舅子,怪不得如此嚣张,看来此处的县令也不是好官。
“姑娘可不能去呀!去了这辈子就完了。”旁边卖菜的一个妇人悄悄的说着。
“这花大少是看上这姑娘了,这可怎么办呀!老天爷呀,睁眼看看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两个跟班一听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训斥道:“谁,谁,说什么呢!出来说来,我看看谁,是不是都皮紧了,也不看看这是谁,是你们能说的吗?。”
众人一听立刻不敢再出声。
“光天化日之下,恶人鱼肉百姓,欺男霸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目光注视着开口之人,只见一个一身棉布青衫,十七八岁,书生气十足的男子大声喊道,并走到楚晚宁身旁。
花大少扭头一看,“我说孙博又是你,本少爷干什么都有你,别以为我姐夫给你点好脸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然后用手一指,对着两个跟班说道:“此人在集市上扰乱秩序,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
楚晚宁一听,可不能累及无辜忙开口阻止,“慢着。”楚晚宁仔细瞧了瞧,不认识,看来是见义勇为之人。”
楚晚宁压低声音道:“小哥多谢,我有办法对付恶人,你先离开。”
“你不用怕他,天理昭昭,还能没有王法了,不行就告官。”孙博仍然慷慨激昂。
楚晚宁叹了一口气低语道:“我不怕他,你安全离开我才有办法离开。”
“你真有办法。”
“是的,而且肯定严惩他。”
“好,信你。”
书生孙博一拱手转身离开,他没想到今日的善举,在日后得到了楚晚宁莫大的帮助。
楚晚宁也跟着拱了一下手,看着书生孙博的背影暗道:“又是一个好人,孙博,我记住你了。”
两个跟班一看孙博走了,“少爷,你看这……。”
“让他走吧,甭搭理他了。”说完又看向楚晚宁。
楚晚宁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对花大少说道:“也没其他办法了,就听你的吧!”
“姐姐,我看这个人不像好人,你不要答应他。”小江担心的劝阻着。
“放心,我有办法,你忘了姐姐很厉害的。”
“可是……。”
“姐姐没事的,放心,你继续在这卖菜等着我,草药在菜的下面看住了,等我回来我们去卖草药。”楚晚宁低声对小江说道。
楚晚宁跟着花大少一行人来到一座酒楼,抬头一看“逍遥酒楼”。花大少名为花耀,是县上花员外花木楠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以后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逃脱。
姐姐花云是县令的夫人,偶尔还能说上一说,但花耀听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花云虽然也说教花耀,但当弟弟触犯刑法,她也是护短,最后不了了之,导致花耀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县令李安是个好官,但架不住花云的枕头风,最后实在难办就用钱解决。
百姓们虽然怨声四起,但无人做主,遭到迫害人家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是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今天的花耀惹了楚晚宁,那就不能怪楚晚宁了。
楚晚宁跟着一行人来到酒楼的二楼的一个包间,两个跟班是花府的家丁花大和花二。
花大和花二上了二楼就在包间门外看守,楚晚宁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慢腾腾进入包间,四下看看,包间里除了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靠着临街那面有一个窗户,看来是这个恶人休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