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要不是疯了,就是脑子有病吧?
她还没想明白,下一瞬,包房的房门就被人暴力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赫然就是沈氏集团的总裁——沈淮安。
还有他的秘书何夕。
而他们身后则是跟了一排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鑫海的安保。
恒小五自然也在其中。
他本来派安保来着是为了防止别人打扰他们家姑奶奶,可等他进门之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许年年竟然被他们绑起来?!
他刚刚有多努力阻止沈淮安他们,现在就有多后悔。
要是他再拖一会,他们家姑奶奶是不是就要被欺负惨了。
恒小五这么想着,看向门内的这些人脸色明显黑了不少。
这群垃圾竟然敢对他们姑奶奶动手!
一会趁着没人的时候一定要打断他们的手脚!
沈淮安的表情没比恒小五的好多少。
他大步走向许年年,立刻把她身后的绳子解开了。
可她手腕上的红痕却依旧扎眼。
沈淮安心疼的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嗓音干哑,“疼吗?”
要不是他今天刚好和合作的公司约在鑫海酒店谈合作,何夕就不可能注意到有个上楼的身影像许年年。
如果不是惦记许年年,他就不会让人汇报许年年的位置,更不会知道她在楼上被人欺负!
沈淮安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来,许年年到底会受到怎样的非人虐待。
她本就小小的一只,平时娇气的要命,轻轻一碰,身上都会有瘀青。
这群混蛋竟然还把她捆起来?!
看着她一脸惊恐的被绑着,沈淮安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得,疼的发颤。
许年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她刚刚一紧张,绑的有点紧了,再加上她那一通操作,会勒红也在情理之中。
她抿了抿小嘴,耷拉着眼皮应了一声,“手腕很疼。”
她轻轻吸了吸鼻涕,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一样。
被许年年一脚踢断肋骨的保镖们:……
被许年年打懵逼的桑美丽:……
他们一个个几乎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许年年,她是精分吗?
要不是刚刚被打的人是他们,他们都要信了她的邪了!
沈淮安的脸色这下更沉了,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氛围都跟着压抑的要命。
桑美丽立刻跳了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把我们所有人都打了,现在反倒装受害者?你糊弄谁呢?”
桑婉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也捂着半张被打肿的脸看向许年年,控诉道:“就是!我这张脸就是被你打的!你别想否认!不信你问那几个保镖!”
许年年像是被他们吓到了一样,立刻往沈淮安的身后躲,“是,是我打的,呜呜……”
她一边说,一边躲,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的要命。
几个被打的保镖默默捂着自己被踢断的肋骨,如果刚刚被打的不是他们的话,他们也很难相信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女人爆发力会这么强。
可此时他们一个都不敢吱声,不管她装不装的,只要不再打他们就行。
他们只是当个保镖,又不是敢死队。
这种明显处于下风的时候,能不出头就不出头。
钱什么的,有命才能赚不是?
沈淮安原本还想处理这两个女人,可看到许年年吓成这个样子,他也没什么耐心继续处理下去了。
他直接打横把许年年抱了起来,转头对着何夕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何夕连连点头,之后阴冷的视线就对上了房间内的桑美丽和桑婉两人。
竟然绑了他们家小太太?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冲着门外的人挥了挥手,“先教教他们怎么做人,至于来龙去脉,给他们松松筋骨再谈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刚刚还站在门口的一排保镖们就径直走了进来,把整个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本来就被打骨折的保镖们:……
桑美丽立刻冲着何夕大喊了起来,“和助力,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没有的罪过沈氏吧?”
他们只是想找一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而已,怎么莫名其妙就和沈淮安杠上了呢?
许年年找到沈淮若做律师难道不是巧合吗?
何夕冷眼看了桑美丽一眼,声音比脸色更加漠然,“有些事情你还没资格知道,不过你确实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他们家先生和太太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秘密,不过看他们家先生的态度,估计小太太的身份坐实也是迟早的事。
就看他们家先生怎么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