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福听王欣彤说完,惊愕地看着她,他不明白她怎会有如此想法,做外室是最没有地位的,还不如府里的小妾。另外,正经男人在外面有外室会被别人说闲话的,外室所生的孩子也不会上族谱的。至于家里的女人他一个都不喜欢,与她们身体接触只不过是传宗接代和舒解自己的本能而已。自从有了王欣彤他似乎忘记自己家里还有女人。
王欣彤见他怔着看自己不说话,以为她放不下家里的女人。难过得心如刀绞,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倔强地说道:“钱爷,你如果放不下家里的女人,你放我自由吧,你说个银子数,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还给您。”
钱多福见她小脸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随时要逃走的鹿儿。他回过神把她拥在怀里,亲昵地哄着:“我哪里是放不下家里的女人,你不提起我都忘记家里还有女人呢。我在想我做如何安排才能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生活,让我们的孩子光明正大地进族谱。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说完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
王欣彤听完钱多福的话,心痛的感觉消失了,随之幸福感涌上心头。看到钱多福悲伤的表情,安抚地亲着他的脸颊,钱多福感受到王欣彤的爱意,欣喜若狂反客为主。王欣彤也不反抗任由他来,在要失控时王欣彤制止了钱多福的行为,在他耳边说几句悄悄话,钱多福听后连说:“好好都听欣儿安排。”
王欣彤在钱多福的耳边悄悄说自己要穿红色嫁衣拜天地后再跟他圆房,虽然钱多福不能八抬大轿娶她进门,但穿上红色嫁衣点上红烛拜天地在这里是可以办到的。
第二天钱多福和王欣彤一起去街市采购物品,王欣彤来到紫云布庄,把来意和裘掌柜说了,裘掌柜很高兴,让伙计拿来店里最好的新娘礼服。王欣彤挑选一套自己喜欢的礼服一并给钱多福也选了一套,钱多福要付银子但裘掌柜非要送给他们当贺礼不收银子。推搡半天最后王欣彤让钱多福收下这份贺礼,二人谢过裘掌柜。
二人回到家里,黄昏时分二人穿上礼服吃从酒楼订的席面,于妈在一旁伺候着。吃完饭,回到布置好的新房里,桌案上燃着红烛,二人拜完天地,揭掉红盖头,钱多福看到王丹彤美丽的面容,痴痴地移不开眼。
王丹彤面容绯红端起酒杯递给钱多福,示意该喝交杯酒了,钱多福这才回过神来。二人美美地喝了交杯酒,钱多福迫不及待地抱起王欣彤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顺势压在她身上。感受到娇软的身姿,这是他渴望几十年的可人儿,激动得不知如何下手了……
外面寒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皎洁的月光照在摇曳的床幔上。王丹彤白皙是手臂伸出红慢之外像要抓着什么,却又被钱多福拉回幔帐中。红烛在晨曦中燃尽,激情却再度燃烧。
这一夜钱多福才真正感受到洞房花烛夜的美好,他迟迟不肯放过王欣彤,他如懵懂的少年初尝禁果,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第二天下午,王欣彤才醒过来,下床时发觉双腿打颤儿差点摔倒,一切都由钱多福抱着来解决,他还陪着笑脸一个劲儿道歉。王欣彤看他狗腿的样子就放过了他。等晚上入睡时说好不再碰她,两人躺在床上说着话,在钱多福的小心撩拨下,王欣彤顺从了他。这次已没有昨晚的疼痛,她体会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感觉,二人和谐了两次。钱多福心痛她不再闹腾,搂着她一夜好梦。
两情缱绻三日,钱多福带着王丹彤离开京城回家乡去了,一路上二人亲密无间过着蜜月时光,马车里客栈里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以至于王丹彤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腊月初六他们到了钱多福家乡的州府—东川郡。
钱多福决定和王丹彤在东川郡安家,这里离他家乡上川县只有三天路程,这样两下他都可以照顾到,毕竟他还有老父亲健在,不能常年不回家看看。
钱多福在牙行购置了一套三进的院子,买了两个丫鬟婆子伺候起居。这期间钱多福兑下一个银器铺子,将从西域带回来的银器放在店里出售。正值临近春节生意很红火,忙到腊月二十五了,钱多福不得不回家乡看望老父亲。王丹彤却留下继续照顾店铺生意,她早已和钱多福讲好不进他老家家门。钱多福知道王丹彤有自己的骄傲,也不强求。
腊月二十八钱多福回到阔别近二年的家,到家后直奔父亲的房间,他跪在父亲面前磕头请罪。父亲看到他完好无损地回来,高兴得老泪纵横,连忙扶起他嘘寒问暖。
这期间他也曾写信回家,但父亲还是很惦记他的。家里人知道他回来了,夫人带着两个儿子,小妾带着两个女儿过来给他见礼。大儿子十二岁了,小儿子十岁,两个庶女分别九岁和八岁。两年时间孩子们都长高了不少。自己常年在外行走,孩子们和他都不亲近。一家人和和气气一起吃晚饭,饭后钱多福留下夫人去父亲房间里,把自己在外面娶王丹彤为妾室的事说了。他夫人沉默不语,父亲却要他把人抬进家门大家一起生活。
钱多福说:“父亲,王丹彤是官宦后代,生意头脑灵活,在外面照顾生意是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