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毫无踪影。
莫非的眼泪在那个下午流干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她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
把心交了出去。
世界就这样轻易的被捏碎了。
力绅说错了,她永远都得不到她想要的了。
莫非迷迷糊糊间又睡去,再醒来已是晚上,黑黑的房间里仍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种和世界割裂开的抽离感。
中饭和晚饭都没吃,此刻都有些低血糖。
莫非想坐起身,但像被套在麻袋里全方位挨了揍般,全身都在疼,尤其双腿,快要动弹不得。
蜗牛般极慢的挪动,莫非终于打开了灯,轻轻靠在床边,身上毫无力气。
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餐桌上满满的菜肴。
哎。
莫非轻声叹息。
总是轻易牵动她的情绪,随手送她伤心欲绝,让她看到自己的卑微。转头又让她心软,心生妄念。
莫非小口吃着饭,已没了上午表白时的坚定勇敢。
心里堵得慌,但又空荡荡的。
她想,就算了吧。
三个人的世界,注定太拥挤。
这一遭,虽然痛苦,但她也算求仁得仁了。
莫非收拾了下,没有化妆品或者衣服,脖子上的痕迹很难遮挡,她只好寄希望于夜黑风高,没人会注意到。
她把那一捧垂头丧气的满天星扔进了垃圾桶,便出了门。
顶着舍友异样的眼光,莫非顾不得许多,爬上了自己的床。她连白莹莹的电话都没接,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从不迟到的莫非,竟然破天荒的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