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尤其是方才殿上反对土地改革的官员所在地。”
“如有异动,先斩后奏!”
人心这个东西最为难测,一旦涉及到切肤之痛的利益,保不齐会出一些银子迷心的傻逼。
“臣遵旨,这就去安排!”
关于土地改革方案,户部其实已经具体成文,下朝之后,郭允厚要求下属加班加点,通宵讨论并将具体细节流补全后,第二天一早便呈请御览。
朱由校很爽快地批准,立即刊印颁行。
行文最先传到了京师附近地区。
土改政策的榜文,刚刚张贴到涿州的官衙门口,立刻就引起了轰动。
“二河,你听说了没!朝廷要进行土地改革了!俺终于也要有自己的地了!哈哈哈哈!”
“张易得,你别高兴太早了,这地可不是白给的!要花钱买的。”
“那有啥,官府不是先给咱地种,后面再慢慢还地钱嘛!地是俺自己的啦,俺想种啥就种啥,啥挣钱俺就种啥,还怕这钱还不上吗?”
“可是这钱也不少呢,十五两一亩呢!”
“你傻吧,俺们这么有气力干他个五年十年的,还怕还不上?你不去就算,俺现在就去登记报名。”
“张易得,等等俺”
百姓们喜大普奔,热情高涨。
县衙前门户科吏员主持的报名处,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而另一边,涿州大户卢员外的豪宅大堂上,几个乡绅正焦急交谈着。
“卢员外,这可如何是好呀!对呀,朝廷这回做得也太过分了,难道咱们就只能坐以待毙,眼巴巴地将大把的田产拱手相让吗?”
说话的人是前礼部侍郎冯铨的胞弟冯铮。
两兄弟弄到的田地全部在冯铮的名下,足有两千亩。
“是啊,卢员外,您可是咱们涿州的世家大户,田产最多,您难道就不着急吗?咱们可要想想对策呀!”
其他人乡绅也都纷纷进言。
卢员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下人抄回来的最新土改政策默不作声。
看了许久终于拍案而起,大笑道: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