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屁崩得实在太响了。
温体仁尴尬得很。
朱由校听到这么大动静,十分怀疑,这遭瘟的亵裤已经染黄了
当即黑着脸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却不小心踩到了魏忠贤的脚丫子。
魏忠贤早就忍不住了,脚上吃痛,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惨叫。
那一直紧绷着的括约肌,瞬间失去了控制!
“噗噗!”
朱由校先是一愣,随后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魏忠贤被踹到角落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又是一连串的响声发出。
他想哭
神呐,谁来救救咱家!
今天这肚子是闹哪样,造反吗?
先是温体仁,后是魏忠贤,一旁的信王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
“皇兄,臣弟给您听个劲爆的!”
话音落下,屁股微抬。
噗(颤音g )
随着他的加入,局面终于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砰!
啪啪
咚!
哒哒
高音、低音、颤音在车厢中此起彼伏,犹如一场b-box合奏!
“停车停车!快给朕停车!!!”
朱由校面色大变,以袖掩面向孙康旺大声喊道。
可回应他的,却是孙康旺那生无可恋的眼神。
噼噗
好嘛!
这货也没能幸免!
火牛车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朱由校像逃难似的,跳下车厢,往跑边的林子里跑去。
车上二十个锦衣卫见状顿时大喜,也都跟着纷纷跳了下来。
信王扑向一处灌木丛,嗷嗷就是一顿吐。
魏忠贤、鮥瞳和孙康旺那都是一直随侍王驾的,很本能地就朝朱由校这边跑过来。
朱由校正在树林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见三人跑来,不由面色大变。
“拦住他们!快给朕拦住他们!”
三人闻言,这才又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气味,赶紧各自散开。
朱由校推了推身前的一个锦衣卫:“你去车厢上探探情况,气味全部散尽再来汇报。”
皇命难违,那名锦衣卫只得哭着脸,心不甘情不愿,脚步极其缓慢地向着车厢走去。
此时车上只剩下温体仁一个人了,并不是他不想逃,而是肚子里翻江倒海,实在是跑不动
他看着远处的朱由校等人,脸上尽显幽怨。
深深的叹了口气之后,从腰间摸出了一根烟袋。
“罢罢罢,容老夫抽口烟,压压味儿”
说着,便取出火折子,打开后,凑到嘴边用力一吹。
“呼”
一簇火苗瞬间燃起。
可就在他准备把烟袋锅子凑过去的时候,只觉眼前猛的一亮,便听到了轰的一声!
被朱由校派过来查看车厢内情况的锦衣卫,距离火牛还有十几米远,看到车厢内那一闪而逝的火光,彻底懵了。
远处,朱由校也傻了!
朕操
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忠贤瞪大了双眼,和鮥瞳交换了个眼神之后,甩开膀子就朝火牛跑了过来。
只见车厢里面,温体仁愣愣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一般。
而他此时的形象,更是惨不忍睹。
那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无须烫染,便已成了乌黑的大波浪。
看到魏忠贤和鮥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无力的抬起右手,向二人发出呼唤。
“救救我”
只是他这一开口,不止有声音发出,还有特效伴随。
一缕白烟,从他嘴里喷了出来,随着气流,形成一连串的圈圈。
鮥瞳停下了脚步,发出由衷的感叹:“好完美的烟圈”
“啪!”
他话音刚落,后脑勺上就挨了魏忠贤一巴掌。
“小兔崽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那烟圈?”
“赶紧把温阁老弄出来,看看伤着没!”
温体仁直到被扶出车厢,都没搞明白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的
好端端的,怎么就爆了?
朱由校看着他手里的烟袋锅子和火折子,就很无语。
刚才几十个人待在车厢里排气,那个浓度
这老货,竟然
得!还好只是爆燃,不是爆炸!
他哭笑不得的看向魏忠贤:“传朕旨意!”
“以后火牛车上,禁止食用番薯,此为永例!”
还好,经过爆燃之后,车厢里的味道算是彻底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