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他看向主位上的温体仁和朱由检。
“温阁老,信王,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由检连忙朝他拱了拱手:“孙老这是哪里话,您尽管直言便是。”
温体仁也是脸谄媚的冲他笑道:“孙老老成持重,又是帝王之师,我等自然要洗耳恭听。”
孙承宗长叹道:“诸位,虽然老夫平日里也看不上那魏忠贤!”
“可论及敛财之术,这世上,似乎还真没人能比的过他。”
“老夫知道,些许赏赐在场的或许很多人都看不在眼里。”
“但官员们一年劳碌,到了年底连些赏赐都得不到,这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落了朝廷的颜面。”
“更是会让周边小国看低了我大明!”
“老夫提议,让人去把魏忠贤请来,让他看看这局面该如何破除。”
但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人站了出来。
“孙老此言差矣,此乃外庭之事,岂能让一个阉人插手?”
“发不出赏赐,旁人耻笑的是朝廷。”
“可若是让一个阉人来插手此事,岂不是让天下百姓耻笑你我官员无能?”
“下官虽然家贫,可就算这年不过,也不能接受这个提议!”
自从朱由校给朝堂来了个大换血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这样的场面用阉人来形容魏忠贤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朝开口说话那人看去。
温体仁更是皱起了眉头,站了起来。
“蒋大人,你这话,怕是说的不妥吧?!”
“老夫怎么听说,你昨天还在眠花楼一宿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