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洛勋对华亭露出一个歉意的眼神,“抱歉,我最近做了些惹她不快的事情,所以……”
华亭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问道:“请问,您和夫人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呢?以前来祭拜伊莎姐那么多次都没听您提起过。”
“有一段日子了,等以后我们举办婚宴时一定会邀请管家小姐你。”伯洛勋微微一笑。
乔伊莎放下餐具,擦拭了一下嘴角,“我吃饱了,请问洗手间在哪?可以麻烦管家小姐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华亭站起身,对乔伊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陪你去吧。”伯洛勋站起身说道。
“不用,你在这等我就好。”乔伊莎回头说了一句,就跟着华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盥洗台前,乔伊莎低头细细洗着手,华亭站在一旁安静等待,看着乔伊莎的侧脸,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的华亭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女佣,每天跟在乔伊莎身边,想着怎么讨乔伊莎欢心,让乔伊莎赏自己点珠宝首饰。
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成了吃穿不愁的弗尔斯花园的管家,弗尔斯却不似从前的热闹,冷冷清清。
“管家小姐。”乔伊莎关掉水龙头,伸手接过女佣手中的毛巾擦手,然后对女佣说,“你先下去吧。”
女佣走后,华亭微微颔首:“夫人,怎么了?”
“伯洛勋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别墅里的女人,是南宫羡月的亡妻?”乔伊莎紧紧盯着华亭的脸,生怕错过一丝破绽。
“是的,”华亭点头,“她已经离开快五年了。”
乔伊莎偏头轻笑一声,“她还真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啊。”
“夫人,您认识我们少爷?”华亭有些惊讶,西洲那边没有传来过找到了乔伊莎的消息。
“不仅认识。”乔伊莎重新看向华亭,“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关于南宫夫人的事。”
“嗯?”华亭不解,“哪方面呢?”
“比如,伯洛勋曾经是不是也爱她?”
乔伊莎的直觉告诉自己,伯洛勋对南宫夫人一定也不简单,否则卫兵不会说伯洛勋来看南宫夫人多次。
伯洛勋和南宫羡月向来不对付,他为什么要经常来看南宫羡月的夫人?
“呃……这……”华亭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夫人与伯洛勋先生曾经是很好的朋友,至于其他的我不清楚。”
“好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南宫夫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会些什么,有什么喜好。”
“您打听这些做什么?”
乔伊莎眼里划过一丝阴翳,既然都把她当替身,那她不妨做得像一些,被他们戏耍了这么久,也该轮到她来主导这场游戏了。
“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会把我当作南宫夫人罢了。”她用手指绕着发尾,勾唇笑了笑。
这个动作,神情,不由得让华亭发愣,这不是妥妥的乔伊莎本人么?
除了她自己,任何跟她熟识的人都能认出来吧,不过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头发也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她的性格,”华亭有些欲言又止,“跟您现在一模一样,说话的神情动作也是,除了头发不一样之外,你们简直说是同一个人也不为过。”
“还有呢?”
“夫人她擅长画画、骑马、跳舞、弹钢琴,就连枪械和刀具都耍的得心应手。”
华亭提起这些,眼里不禁浮现出仰慕,语调都提高了些。
“刀具……”乔伊莎想到白泉那时固执地要学蝴蝶刀,难不成是因为南宫夫人?“你说的刀具,是蝴蝶刀?”
“对对对!”华亭点点头,“您怎么知道?”
“刚刚看见一幅画,画上的南宫夫人穿着一身黑色制服,手里拿着的,貌似就是蝴蝶刀。”
“是的,那是她当南宫家望月集团首领时的打扮k,少爷非常信任她,在夫人还很小的时候就把她当作首领培养了。”
“是吗……”乔伊莎苦笑道,心中酸涩无比,“还有么?比如,她怎么称呼南宫羡月和伯洛勋?有什么生活习惯?”
华亭权当自己在帮乔伊莎恢复记忆,乔伊莎问什么她答什么。
“夫人称呼少爷最多的就是少爷,毕竟他们从前的关系是主仆,后来他们在一起后偶尔会直呼少爷的名字啦。”
“至于伯洛勋先生,我倒是不怎么了解,但是弗尔斯花园曾经遭受过洗劫,伯洛勋先生来帮过夫人。”
“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