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千尘给我配的,我睡眠不好,经常靠这些东西……”莫伽弦尔大手一挥,“不说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给你了,用不用是你的事情。”
“嗯。”
“走了啊,”莫伽弦尔笑嘻嘻转身,随即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萝辛我就不带走了,到时候让她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嗯。”
“你多看着她点啊,她跟傻子似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闯祸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噢,还有,她晚上有的时候会害怕,多让伊莎陪陪她。”
南宫羡月终于转过了头,挑眉看着他,“你不会……”
“怎么了?”莫伽弦尔一脸淡然反问道,“没事我走了啊,王宫见。”
雪茄燃烧了一半,空气中都是香味,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南宫羡月伸手将雪茄丢进灭烟器,转身回了房间。
侍女见他进来,便轻声道:“少爷,伊莎小姐刚刚叫了几次您的名字。”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
侍女走后,他将手里的助眠药水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凌晨,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
乔伊莎在睡梦中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来自她身上,那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
她艰难地掀开被子,想下床去卫生间吐,但刚起身,胃里阵阵翻腾,她便控制不住“呕”地一声吐在了地上。
身旁的南宫羡月听见动静立即起了身,扶着她防止她掉下床,大手轻拍她的背。
她将晚饭尽数吐了个干净,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南宫羡月抽了床头的纸把她的嘴擦了擦,让她靠在床头。
“我去端醒酒汤来,坐好。”
醒酒汤是煮好放在桌上的,方便她醒来喝,现在温度刚好入口。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乔伊莎眼睛也不睁,刚喝进去就皱起眉头。
“好难喝。”
“喝一点就不会难受了,乖。”
“已经好多了,不想喝,我要去洗漱。”
南宫羡月放下碗,先是用座机通知侍女进来收拾卫生,而后将她扶进卫生间。
看着她把牙刷完,洗了脸,再把她抱回来时,地上的残疾已经被侍女收拾干净了,床品也换了新的。
洗漱后,乔伊莎清醒了些,头也没有那么痛了,只是还有些昏沉。
“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喝伏特加。”她靠在床头,语气虚浮,一脸疲惫。
“长记性了?”
乔伊莎点点头,“怕了。”
“还好酒杯里留得不多,否则我要叫庄千尘来给你打吊瓶了。”
“几点了?”她转头看向钟表,已经凌晨了,“该睡了吧,我们几点下船?”
南宫羡月顿了顿,柔声道:“到时候我会叫你,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要不然胃会疼。”
“吃什么?”
“侍女温了粥,我去盛过来,等我。”
乔伊莎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挽起笑容。
南宫羡月端了粥来,习惯性要喂她,她伸手接过,“我自己来吧。”
她一边喝粥一边看着南宫羡月笑。
“傻笑什么?”南宫羡月问她。
“觉得你很贴心呀。”
“你终于发现了?”
“早就发现啦,你明明可以让侍女做这些事,照顾我、陪我,却还是亲力亲为,所以我觉得我很幸运。”
“以后会一直这样对你。”
乔伊莎喝完粥,把碗放下,“今晚麻烦你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以后不准说这些,”南宫羡月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眼里带着狡黠,“真想谢我,就拿出实际行动。”
乔伊莎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把碗塞到他手里,“快把碗拿走,我睡觉了。”
南宫羡月无奈笑笑,拿起碗走了出去。
乔伊莎打了个哈欠,一晃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粉玻璃瓶,指关节那么大,里面的液体还闪着光一般,漂亮极了。
她好奇地拿起来放在灯下面晃了晃,南宫羡月恰好走进房间。
“这是什么?”乔伊莎问道。
“助眠香水。”他本想走过去将香水拿走,却看见乔伊莎将塞子拔开了,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一股异香从鼻腔直冲天灵盖,让她晕眩了一瞬,她皱了皱眉,“这,香得太刺鼻了吧,怎么助眠?”说着便嫌弃地放回了床头柜。
“有没有不舒服?”南宫羡月皱着眉问道。
乔伊莎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浓浓困意席卷而来,“就是困,我先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躺进被窝里,几乎是沾到枕头的那一瞬间就阖上眼睛睡着了。
这药水,果真跟莫伽弦尔说的一样,闻过立刻就会见效,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给庄千尘打去了一个电话。
庄千尘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怎么了?”
“你给莫伽弦尔配的助眠药水,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怎么?你要用?”
“刚刚伊莎不小心闻过。”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