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羡月转头,就看见乔伊莎从卧室出来了,一边系着睡袍腰带,往这边走着:“是萝辛找我?我听见她的声音了。”
“没事,他们走了,”他上前揽过她的腰,低头亲吻她。
“你松开,我去问问什么事情。”乔伊莎躲开他,拉开门向外张望着,萝辛和莫伽弦尔还在走廊,正往自己的房间走。
乔伊莎出声叫住他们,萝辛立刻转头跑过来,“伊莎,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早休息。”
“嗯……刚刚,确实是准备休息……”她心虚地说着。
“既然没睡,就陪我去玩怎么样?”萝辛拉着她的手,随即面露疑惑,盯着乔伊莎的脖子,“伊莎,这是?”
乔伊莎立即反应过来,往脖子上拨了拨头发,欲盖弥彰转移话题,“玩什么呀?”
南宫羡月闻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腕,笑着说道:“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乔伊莎瞪他一眼,低声骂道:“流氓。”
“啊哈哈哈哈哈,是啊,这么晚了,让他们休息吧,”莫伽弦尔干笑道,“萝辛,舞会我陪你去就行了,走吧。”
“舞会?”乔伊莎快速叫住萝辛,“我去!”
萝辛眼睛一亮,推开莫伽弦尔:“你回去吧,我跟伊莎去。”
南宫羡月剜了莫伽弦尔一眼,莫伽弦尔无辜地看回去。
“那你快去梳洗,两个小时后我来找你,”萝辛把她往房里推,“还有脖子上的,记得遮一遮啊。”
乔伊莎转身借着玄关处的反光的平面看了看,脖子上好几道红痕,深浅不一,在白皙的脖颈上尤其刺目。
“是不是很美?你身上都是我的烙印。”南宫羡月从身后抱住她,邪魅地说道。
“美什么呀?这样我怎么出门?”乔伊莎恼怒地推开他。
“那就不出门。”
“你走开。”乔伊莎绕过他,拿座机通知侍女来给她梳妆。
“小伊莎要留我一个人在这,自己出去快活了?”南宫羡月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说。
“明天就要走了,最后一晚,当然不能浪费在房间里。”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好伤心啊,”南宫羡月叹了口气,“伊莎居然对我这么冷漠,明明刚刚在床上的时候还那么热情。”
“?”乔伊莎莫名其妙转头看过去,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睛,“你说什么呢?你和莫伽弦尔也可以出去玩,没人非要你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跟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去找女人玩。”乔伊莎随口说道,在衣柜里挑选着礼裙,带得太多,现在都还有好多没穿过的。
南宫羡月笑了笑,抿了口杯中的酒。
两个小时后,侍女给乔伊莎梳妆打扮好,她选了一件黑色鱼尾款的长袖长裙,脖子也系着一条金色丝巾。
一块皮肤都没露,却将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腰臀,走起路来尽显风情,这些天在奢靡的宫廷里生活,将她的气质渲染地越发高贵,看起来更是美艳动人。
敲门声响起,侍女去开了门,是萝辛,她身后还跟着吉兰。
“好了没好了没?”萝辛提着裙摆走进门问道。
乔伊莎在手腕上抹了点香膏,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好啦。”
一旁手拿报纸的南宫羡月看着美丽无比的她,眼神暗了暗,随即说道:“你们注意安全,带上两个侍从。”
“好,我走了。”乔伊莎对他摆了摆手,就拉着萝辛出了门。
萝辛偷偷看了一眼南宫羡月,低声对她说道:“怎么感觉陛下有点不开心?”
“是啊,说是我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不管他呢,小气地很。”
“哈哈哈,看不出来陛下还挺……傲娇哈。”
“不管他,他特别好哄,回来说两句软话就好啦,再说了,我们明天就要下船,最后一晚当然要好好玩。”
半个月的时间里,二人将整艘船几乎逛了个遍,所以对路线已经很熟悉,不需要再看地图或者让服务生带路了,萝辛轻车熟路带她走到了目的地。
舞厅里金碧辉煌,里面的人们也是光鲜亮丽、举手投足皆透着金贵。
音乐家们在一个角落里演奏着欢快的曲子,脑袋跟着节奏一晃一晃。
即使如此,还是盖不过宾客们的寒暄交谈和欢声笑语,他们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把酒言欢、觥筹交错。
她们一进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先不说她们的气质有多高贵,就是她们身后跟着的仆佣们看起来都光鲜亮丽。
好在她们已习以为常,只顾着玩自己的,找到一张圆桌,品尝着美酒。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普通的舞会。”萝辛手里捻着一杯香槟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她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不同。
“这艘船,出了名的宰人,做什么都要花高价你知道吧?”
她点点头,“知道。”
这些天她见识过很多次了,找服务生问路、或者让服务生送什么东西去房间里,在别的邮轮上理所当然的事情,这里做这些事情都是要给小费的,而且小费还不能少。
即使如此,这艘船还是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