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人，我一直都知道。”
“他之前到底做过什么？”夏瑾姝停住步子，“若是什么都没做，光是今日的所作所为，应该不足以让你害怕。”
春雨抬眸，刚要解释，就被她打断，“能跟在督主身边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少年给吓成这样？”
“的确，温锦只是年纪小，可真要说起来，心狠手辣的程度，可不比督主差多少。”
虽然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但提起此事，夏瑾姝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边的小丫鬟开始微微发颤。
她明白，春雨的害怕，并没有半点假装。
不然春雨也不会在温锦出现的时候，如此失了分寸。
“我可以……”
“夫人，进屋吧。”小丫鬟挤出苦笑，“外面人多眼杂，要是不小心让别人听了去，指不定要说些什么。”
夏瑾姝心里藏着事，自然不会拒绝。
回屋之后，春雨难得主动在她身边坐下，桌上摆上一壶热茶。
“温锦跟我们不一样，他那张脸，无论如何，也沦落不到给人当下人的地步。”
夏瑾姝愣了愣，下意识想起那张美艳的小脸。
在东厂这种地方，温锦绝对有资格作为美人被培养，毕竟京城达官显贵中，多少也有对男子兴趣的。
换句话说，就算对男人没兴趣，他那张脸拿来当伺候人的小厮，也足以撑面子。
无论如何，温锦也不会沦落为被送去铺子供人挑选的下人。
更不会……
夏瑾姝突然想起初见那日，少年眼中的一潭死水。
她总觉得，刚刚的温锦，似乎也不是他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