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逃奴:“树精宿舍执勤,你们去看了怎么样?”
宿舍执勤:“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
树精:“确实是有觉明草的味道,而且很浓,应该是放了非常多。”
竞技场逃奴:“科研狂人,元芳,你怎么看?”
科研狂人:“坐着看。”
山顶洞人:“哈哈哈哈哈哈,那我躺着看。”
竞技场逃奴:“小心我对你重拳出击。”
科研狂人:“有本事你就来啊。”
竞技场逃奴:“你欠我的三百块钱还没还呢!你丫的。”
科研狂人:“不是还了吗?”
竞技场逃奴:“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科研狂人:“你打我那次不就抵债了嘛。”
竞技场逃奴:“……?”
竞技场逃奴:“!!!”
竞技场逃奴:“靠!我就说你怎么不反抗了,你丫居然打这种主意。”
热心市民:“哦哟哟,副班啊,不是我说你呀,你看看你这个做人方面还是要注意点的啊。”
科研狂人:“滚远点。”
热心市民:“嘿!怎么跟班长说话的。”
科研狂人:“你还欠我八十呢,信不信我收你利息。”
热心市民:“说话就说话嘛,谈什么钱呐,多没意思。”
打工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不普通的平民:“算账吧……”
带薪摸鱼:“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竞技场逃奴:“你们谁知道觉明草吗?”
宿舍执勤:“或者是见过,吃过。”
寻果人:“我吃过,不过不是我吃的,是我穿过来之前的时候吃的。”
头破血流:“这啥东西啊?”
为爱所伤:“一种吸引丧尸,又能激发异能的东西。”
头破血流:“你们怎么知道这玩意的?”
山顶洞人:“刚刚碰见的。”
竞技场逃奴:“科研狂人,你前面看我干嘛?”
科研狂人:“谁看你了?”
科研狂人:“自恋。”
棠梨:这人有病吧……
不能好好说话了是吧。
山顶洞人:“阿棠好看,看她也正常。”
竞技场逃奴:“我说正经的,那个什么文,有问题?”
科研狂人:“我怎么知道。”
竞技场逃奴:“……我特么。”
山顶洞人:“难怪阿棠刚刚不让我说话。”
树精:“其实他说慌了。”
科研狂人:“那小孩演技不行啊。”
竞技场逃奴:“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科研狂人:“你问了吗?”
竞技场逃奴:“我……”
算了,不要理智障。
棠梨心里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就是给贱人留余地。
人非人:“也许那个人是冲我来的。”
最后的存活者:“怎么了?”
人非人:“我的情况不是比较特殊吗,最近感觉丧尸一直挺暴动的,但是我也不太确定是什么情况。”
人非人:“然后我发现好像是有人在引我过去,所以我觉得那个人是冲我来的。”
竞技场逃奴:“难怪我说怎么那么奇怪。”
带薪摸鱼:“找你能做什么?”
人非人:“挖晶核吧?”
竞技场逃奴:“??”
头破血流:“卧槽!”
内奸:“你你你。”
花花公子:“没想到啊。”
山顶洞人:“丧尸竟在我身边?”
人非人:“没那么夸张吧,我看起来跟人一样啊。”
棠梨觉得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竞技场逃奴:“那谁会知道你是丧尸?”
生物研究:“是啊,既然跟人一样,那一般很难分辨吧?”
清新绿茶:“难道那个人知道什么方法?”
告密者同伙:“567,真的有这种办法?”
山顶洞人:“对哦,还有个系统,差点都要忘了。”
567:“没有的,这个世界目前没有可以鉴别这种情况的方法,更何况她与常人无异。”
竞技场逃奴:“那你也要小心为妙,万一那个人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就不好办了。”
人非人:“我会的,我已经很小心注意了。”
拼命三郎:“我过去找你吧。”
遗弃儿:“我也去。”
人非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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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吴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