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陆秋脸色大变。
“没错，就是他的司机。”寒冰地点了点头，“我怀疑他被灭口，所以，陆律师，你要是知道什么重要的线索，就赶紧说出来，否则，我们真的就再也找不到证据了。”
“晚了，已经晚了，冯二虎已经死了，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证据了。”陆秋脸色苍白，喃喃自语，一副后悔的样子，“真想不到啊，他连自己的司机都能下得去手，他，他可是整整跟了高瑞二十年。”
“二十年？”寒冰一惊，他虽然知道冯二虎给高瑞当了很久的司机，却没想到有这么久。
“没错，整整二十年，当年他还是镇长的时候，冯二虎就当了他的司机，后来不管他掉到哪里，冯二虎都是他的司机，甚至有人说，那个人最信任的不是他老婆和儿子，而是冯二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