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形色各异地但当着皇后的面并未开口,只是悄声议论着。白月庭听不太真切,干脆抛在脑后。
请安回去的路上,被夏答应叫住:“给白常在请安。不知妹妹能否和姐姐同行?”
白月庭好奇夏答应有何事要找自己,点头答应:“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夏答应笑着点头,微微退后一步向前走去。
待到四周无人,夏答应才开口:“我与姐姐也是有缘。”
白月庭疑惑转头。夏答应接着说道:“我祖籍津县,与廖家的小姐常来往,听她说起过姐姐。”
白月庭听到廖雪晴的名字不由激动:“不知雪晴可还好?”
夏答应道:“我离宫之前,廖姐姐已经与邵家下了定,不久便要成亲了。”
“那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白月庭听见雪晴有了好归宿,真心为她高兴。
“廖姐姐还不知道姐姐中选了,我也是常听廖姐姐说起,对姐姐印象深刻,这才能认出姐姐。”
“我与雪晴许多年未见了,恐怕今生都没有相见的机会。多亏了妹妹告诉我。”
夏答应笑着说:“我与姐姐也是有缘,不知日后能否常来寻姐姐。”
“这是自然。”白月庭看着夏答应,想起了小时候与雪晴在一起的日子。“听说你与瑞嫔娘娘同住,可还好相处?”
夏答应苦笑一声:“娘娘规矩严,并不与我们说笑,这几日都在娘娘殿中听教导,也没别的事。”
白月庭心中叹息一声:“只要安分守己,虚心受教也就是了。”
“我知道,只是孙答应年轻气盛,已被教训过了。孙答应自幼受宠,家世也不输瑞嫔,心中并不服气,只怕以后还有的闹呢。”夏答应见白月庭一脸担忧,忙补充道:“我性子柔顺,瑞嫔娘娘倒也不曾为难我。姐姐近日可好?”
白月庭见夏答应如此善解人意,也放心了不少:“我宫中主位是贤妃娘娘,如封号一般贤淑,很是体贴。”
“那我便放心了,若是廖姐姐知道你我同在宫中,定要叮嘱我好好照顾姐姐。”
白月庭笑道:“那往后我们姐妹便互相照应了。”
待回到宫中,丁香上前服侍:“夏答应是否可信?只凭她一人之言,恐怕不好分辨。”
白月庭由着丁香为自己更衣,并不担忧:“日子还长,慢慢看着便是,我也不会由她摆布。若是她利用雪晴对我不利,我也不会放过。”
丁香欣慰道:“入宫之前夫人便担忧小姐性子太过温柔,怕小姐被人欺骗,如今小姐懂得是非就好,奴婢会全力保护小姐。”
白月庭想到母亲,心中便充满忧愁。过了会问道:“你这几日调教宫女太监进展如何?可有可疑之人?”
“奴婢细细观察了,这些宫女太监都是内务府新派来的,年纪都不大,奴婢也侧面打听过,这些宫女先前并未服侍过他人,想来还算可靠。只是如今身在宫中,只有我和绿薇也是不够的,还需要多几个自己人才好。”
“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这人选不可随意,还要慢慢观察着。你心细,就多靠你了。”
“是,小主放心。”
待到第二日清晨,绿薇服侍白月庭梳洗时说得:“小主可知昨夜又是吴常在侍寝。”
白月庭有些惊讶,按理说应该是宋常在的,宋常在不仅是贵妇的妹妹,还是太后的侄女,也是圣上的表妹。如此不给面子,就不知圣上是如何思虑的了。
延禧宫中,被众人议论的宋常在正坐在贵妇身边用帕子擦拭着泪水,贵妇好似没看见一样,温柔地照料公主用膳。
“堂姐,我都被如此羞辱了,堂姐也不帮我。”
贵妇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看都没看宋常在:“怎么羞辱了?这才进宫几天就如此沉不住气。”
“表哥他一连两天召幸吴家女,丝毫不把宋家放在眼里。”
贵妇重重的把汤碗放在桌子上。宋常在吓了一跳,委屈道:“堂姐怎么还对我发脾气呢!”
贵妇看着宋常在不争气的样子,气愤道:“这是在宫中,你现在是圣上的嫔妃,别把家里的话带到宫里来,免得被人笑话!”
宋常在不敢出声,小时候她便惧怕这位堂姐,如今在宫中还要靠她争宠。但宋常在心里却是不在意的,她知道家里送自己进宫是为了什么,若不是堂姐生产时伤了身子,宋家没了皇子,断是轮不到自己进宫的。而自己进宫就是为了生皇子,待到自己有了皇子,说不定这位贵妇堂姐还要靠自己过活呢!
贵妇只一眼就知道宋常在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禁讥讽,宋家果真是没人了,千挑万选送了这么个蠢货进来。自从她失了皇子,家里就想方设法再送女儿进宫,心里对宋家便没有期待了。
贵妇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悠悠地说道:“你既想得宠,那就拿出你的优势来,本宫自然可以引荐你,但宫中美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