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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振云有些拿不定主意,微锁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几个女孩,并没有适合去和村干部打交道的,可是总由他自己出面也并不好。
“老苏,你怎么了?”江天娇看着苏振云,她很少见他这么沉默。
苏振云说了他的顾虑,江天娇和柳微微没说话,倒时徐凤仪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让我试试吧!”
苏振云看了看徐凤仪,半晌点点头:“好吧,遇到什么困难随时给我说,别自己强撑着!”
“好!”徐凤仪点点头,她觉得苏振云并不像柳微微她们说那样没个正形,一肚子坏水总想占女人便宜。
她倒觉得苏振云尽管年轻,却持重果断,说话严肃简短,却又有些暖暖的关心,看起来是个很正派又有魄力的暖男类型。
春节越来越近,徐凤仪居然真的把几件事都搞定了。
尽管刚毕业一年多,但她身上却没有多少学生气,而且不拘泥一些世俗的对错。
她甚至最后拿到地的价格,比赵明明没有谈下来的价格还要低。
她请了几个村干部吃饭,带了几个徐凤英的小姐妹,哄得几个半大老头子很开心,在酒意下,几个老头子就动手动脚起来,几个小姐妹自然是见惯了男人的嘴脸,一脸嗔恼却又并不发怒拒绝,那欲拒还应的姿态让老头子们更加欲罢不能。
甚至,最后有两个村干部还提出了更过分的想法,女孩娇羞为难的无力拒绝,最终还是被领进屋按在了床上。
有了这层关系,后面的建设也就顺风顺水。
一般要搞工程,村里都要出面阻挠一下的,不给点好处,不用点村里的人,那是不行的。
结果,这个屠宰场的建设,不管是土地平整,还是通水、通电、通路,村里不但没找麻烦,还主动帮忙。
赵明明一直关心这个事,生怕村里捣乱,可是看到后来,她都有点目瞪口呆。
她对苏振云说道:“徐凤仪这个丫头可真是不简单,如果在体制内混,那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江天娇有些失落,她以前在同学里也是大姐样的人物,可是现在,很多事她都插不上手,即便想插手,却又无从下手,确实很多事都不懂。
苏振云看出了她的苦恼,在一次云雨过后揽着她安慰道:“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舍让你去干那些。你如果亲自在一线干,也就学会了,但那些事,很多都是会污染人的。”
“你真这么想的?”江天娇伏在苏振云怀里:“我担心我越来越没用,你都会不理我了。”
“怎么会!将来企业做大了,是需要你来掌舵的。”苏振云轻轻揉搓着,建议道:“你不如去上个ba或者企业管理之类的班,将来企业做大了,总归是要正规起来。”
“嗯。”江天娇点点头,搂紧了苏振云:“我都听你的。”
春节前,区里人事有了调整。
挂职镀金的区长回了省里,果然如传言一样,徐丽来黄北任区长,听说还是奔着接书记来的。
苏振云见怪不怪,但心中还是一声叹息。
都说重视县区工作,但实际操作过程中,并不见得。
苏振云一度认为,什么副市长、副厅长,甚至副省长,都可以是混子,都可以是无能之辈,但县区委书记这个职务,必须是能力超凡的人来干。
这是基层,也是基础,每个县区都干好了,那国家没有可能不会好。
正所谓,郡县治,天下安!
县区跟部门还不一样,部门只是影响一条线,而且对下只有指导,不是领导,对人事权参与不上,即便上级部门水平不行,会造成影响,但有时也并不妨碍下级亮点纷呈。
但是县区委书记就不同了,他是负责整个区域的所有活动,经济社会发展,民生、稳定、安全,政治生态。
一个区委书记如果卖官鬻爵,那这个区域的重要干部大多都是买出来的,先不说这种风气多年也去除不了,就说这批在岗位的干部,很多年都退不下,一个地方的官场,充斥着这么一帮人当权,怎么可能好?
而且,县区,尤其是县里,大多有地方势力和家族宗派,一个好的县区委书记如果不能调和鼎鼐,人心齐顺,那各种内耗就没完没了,何谈稳定与发展。
当年在道州的一个县,就是因为县委书记的不作为,不调和也不压制,任由本县两派人争斗越来越剧烈,时间跨度之久,直到在这名书记被调走后的六年后,最后一名原常务副县长后升任道州市某局局长被抓入狱,才有大领导感慨,此事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
这十年,两派加起来有近二十名干部入狱。
以前有句话,叫“官之至难者,令也。”
他们要承接中央与省市的政策加以落实,又要与民交融,这个衔接与融合的艺术,是极为考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