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那个女人的病情,东峰也是花了心思的,时不时带她出去散心,还会为她买限量版的包,以及奢侈的定制衣服。
他们出去不会带我,我是鞭长莫及,但我也不想时刻折磨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松松紧紧,虚虚实实。
但他买给那个女人的包,我会用她名贵的口红涂鸦,也会用她超凡地指甲油上色。
看那她抓狂的面容,我就会坐在“凶案现场”哈哈大笑。
当她想要晾出凶狠的爪牙时,我就会用我引以为傲的哭声引来最大的靠山。
每每这时,东峰就会在我们俩中间左右为难。
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我赢。
在我三岁时,我终于成功的逼疯那个女人,她是真的神经失常,时而清醒,时而发狂,看了很多医生,她的病情一点没有好转,最后不得不请了专人在家里照顾她。
我知道,东峰是怕他的父母,怕那个仍在集团有影响的老丈人,要不然,早早就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但从我三岁开始,东峰就没有了女人,在外面有没有,我都清清楚,他的司机,他的秘书,甚至他的手机都是我情报员。
每次他回到家里,我都会乖巧的搂上他,亲亲他的脸,我知道,他一天的疲惫都会被我这小小的举动一扫而光,就会动力十足的陪我玩。
东岩已经上了最优质的寄宿学校,这个家里,俨然就是我一个三岁孩子的天下。
从小到大我都会与东峰睡在一张床上,阻挡他们的二人世界,三岁的我也不例外。
虽然他们已经没有了二人世界,但我还是霸占着他的床,即使他为我布置的房间再漂亮,奇异,豪华,我也不为所动。
他在,我就睡在他身边,他不在,我就自己睡在那张床上。
有一天夜里,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被雷声惊醒,发觉东峰还没有回来。但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从身形,我猜出是那个女人。
肯定是看护她的人睡着了,没有看好她。
但我一点也不怕,坐在床上看着她走了过来。
她的表情并不凶狠,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我想,她也是爱我的,毕竟我是她生的,可是她却在的刻意折磨下不知道如何与我相处。
“糯糯!”她轻轻地喊着我的名字。
那是我的小名,她起的。
我没有回答她,但也没有哭闹。
她似乎得到了鼓励,伸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
“妈妈不是要凶你!”她有些激动。
我知道,她从来就不想凶我,甚至还想像东峰那样爱我。
可是,我不需要。
我怎么会让一个令我死无葬身之地的人过的如意?
我主动的上前搂住她的脖子。
她一下就抱紧了我,有泪水滴在我的脖子里。
“糯糯,妈妈的糯糯!”
一道闪电划过,我看到正要进来的东峰。
立马抽泣起来,却如委屈般地不敢哭出声来,胳膊用力在她镶钻的手上划出了血痕。
东峰果然上当,他打开灯,看到抱着我的女人,也看到我在那个女人肩膀上抽泣的委屈。
“你干什么?”
他厉声的拉开女人,抱住我。
我“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
委屈显而易见!
东峰看到我出血的胳膊,一巴掌就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女人被她打得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而我哭得更起劲了。
看护跑了过来,扶起那个女人就要走。
那个女人却不肯走,伸手叫着我:“糯糯,我的糯糯!”
但却抗不过膘肥体壮的看护,还是在声声叫喊中被拉走了。
东岩就站在门口,一声都没有吭,却看向了我。
我一点也不甩他,继续在东峰的怀里大哭。
东岩走了,不一会又回来了,拿着药箱走了过来。
“爸,给糯糯擦点药!”
东峰可能有些醉意,也可能完全被我哭迷了。
抱着一直在哭的我,却没有想到给我上药。
“好!”
他安抚着我,把我放在床上,小心地拿起东岩递过来的药膏,轻轻地抹在我的胳膊上。
一边轻抹一边说:“千万别留疤!我们糯糯如此漂亮!”
我却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这具身体,更不在乎会有什么报应。
哭声慢慢变成了抽泣,我看着东岩,那是他的母亲,他一点都不关他的妈妈,还来为我上药。
他却看着我,笑笑,摸摸我的脸,我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他仍是不生气。
东峰为我上好了药,同样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