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位王爷,而我的母亲是他府上的丫鬟。”
南希深吸了一口气,在地上坐了下来,缓缓说道。
赵林峰挑了挑眉,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看来,这其中另有隐情。
而且,从南希的话中,赵林峰也推断出,这个国家恐怕还处于封建的阶段,才会有所谓王爷的身份。
南希闭上了眼睛,如梦呓般,开始讲述起她的经历。
……
“二十三年前,一个雨夜,我的父亲喝醉了酒,强爆了我的母亲。
在我们国家,一个女子在婚前失去了贞操,是会遭人唾弃的事情。
于是,我的母亲默默将这件事忍受了下来。
而我的父亲,那个禽兽也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对我母亲不管不顾。
后来,我的母亲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她不敢宣扬这件事,默默的离开了王府。
十月怀胎,我的母亲在一间茅草屋中独自生下了我。
她独自将我抚养长大,每天打着几份零工,靠着微薄的薪水,支撑着我们娘俩的生活。
在我八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我的母亲为了救我,只能耻辱的再次踏入了王府之中。
她要去哀求那个禽兽,让他帮忙请医生治我。
但这一去
,母亲便再也没回来过了!
后来,一个游历路过的大夫发现了我,治好了我的病。他见我可怜,便留下了一些钱财。
我在家里等了一天又一天,可我的母亲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我拿着那大夫给我留下的钱,离开了家里。八岁开始,我便自己在外面四处打工,赚钱养活自己。
后来,我在母亲的房间中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记载着母亲曾被那个禽兽强爆的事情。
于是,我猜到了母亲在我生病的时候,也许是去王府求那个禽兽了。
后来,我进入了王府当中,成为了一名丫鬟。
到我十八岁那年,我的相貌越发长得出众。利用我的美貌,我勾引了那个禽兽,在一个晚上将他灌醉,从他的口中得知了母亲没有回来的真相。”
说到这里,南希已是泪流满面。
赵林峰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开口安慰她。
在这样的经历面前,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当一个倾听者,让南希发泄出这些年来的委屈。
这些事情,南希一直藏在心里,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坦诚相待。
反而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中,南希面对一个陌生人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将她一直藏在心中的话讲述了出来。
南希继续讲述着……
“从那个禽兽口中,我得知了当年我的母亲去到了王府,找到了那个禽兽,哀求他请医生救我。
可那个禽兽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我的母亲,骂她是荡妇,还说我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要将我母亲扔出王府。
可在我母亲眼中,那个禽兽是唯一有能力救我的人,于是她紧抱着他的脚,在他面前不断磕着头。
府上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下人。
那禽兽怕自己做的丑事败露,于是……于是就将我母亲活活打死了!
得知真相后,我下毒杀死了那个禽兽。
那个禽兽的死,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没有人知道,他是我杀的。”
南希自嘲地笑了一声,说道。
“既然没有人知道他是你杀的,那么你又为何被流放到这个地方来?”
赵林峰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那天晚上,我在毒杀了那个禽兽之后,悄悄离开了房间。他死后,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承了他的王位。在我想要离开王府的时候,我的弟弟却想要强爆我。”
“挣扎中,我误杀了他,之后我便被投入了大牢中。由于我是正当防卫,所以并没有被判
处死刑,一直被关在了监狱当中。”
“直到一个星期前,我那禽兽父亲的兄长当上了皇帝。为了给我那弟弟报仇,他便将我投放到了流亡之地中。”
南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听完,赵林峰有些心疼,怜悯的看着南希。
一个小姑娘不过才二十多岁,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
若是寻常人,恐怕早就受不了这种打击,自尽而死了。
赵林峰将手中的水给她递了过去。
“喝点水吧。”
赵林峰说道,南希惊愕的看着他。
在这种环境下,每一滴水都价值连城。
赵林峰竟然舍得,将这么珍贵的东西分给他。
“喝吧,我这里还有。”
赵林峰将水塞到了南希的手中,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了一瓶。
一直以来,赵林峰都有在储物手镯中储存水源和食物的习惯。
以前在西部战区的时候,他需要经常出入各种险境,也经常去到各种极端环境,经常受冻挨饿。
在拥有了储物手镯之后,赵林峰便养成了储备水源食物以防不时之需的习惯。
赵林峰很庆幸自己有这个习惯,否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