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夜有些尴尬,轻声笑道。
“刚才有只蚊子。”
“这大春天的会有蚊子?”
陈七夜:
沐初夏仿佛也不在乎,赶紧关心的问道。
“你怎么样了?七夜!“
初夏这样一问,七夜才感觉到浑身麻木,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当然麻木了!”沐初夏没好气的抱怨。
“你全身都被烧伤了,那烈焰灼火是那么好通过的,你真是傻!”
陈七夜笑笑没有接话。
沐初夏从桌子上拿出一次瓶药来。
“监正大人说,这种药涂在身上就会让人的皮肤麻木。否则的话,那灼伤的疼痛你肯定难以忍受的!”
陈七夜躺在枕头上没讲话,一双清澈的眼眸一直看着沐初夏。
“初夏!谢谢你!”
“你谢我做什么?我还要谢你呢,跟拼了命一样,非得把我留在镇魔司干什么?我本来都做好准备要回自己老家了!”
“那可不行!”陈七夜挣扎着摆了摆手。
”我来到这天启城认识的第一人就是你!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一向洒脱的沐初夏,被陈七夜这句话说得脸上微红。
她赶紧岔开话题。
“行了,别贫嘴了,转过身去,我来帮你擦药。”
“要擦哪里?”
“当然是背上和胸膛了,至于其他地方,我去找东方华过来帮你!”
沐初夏一边说话,一边把陈七夜背后的衣服掀起,轻轻用手开始给他擦药。
背上的烧伤很严重。
这烈焰灼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
只进去参加考核,就要经历巨大的疼痛!
也正是这样子,让很多考生在门口就望而却步,根本没有勇气闯进去!
而沐初夏心中知道:
那天陈七夜根本毫不犹豫就闯了进去!
与其说他是勇气可嘉,还不如说他傻!
“七夜,你的贴在门口就这样进去烈焰灼火,你当时在想什么?你真这么勇敢?”
“哪有!”
“当然勇敢!整个镇妖司都说你勇敢!”
陈七夜笑道。
“还不都是为了让初夏你留下来!
如果不是为这个,老子懒得来镇妖司这破地方。”
沐初夏正在涂药的手,停了下来。
她愣了愣神,看着陈七夜那清澈的眼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流过一丝暖流。
她在镇妖司已经待了好多年了。
一向也是以冷漠无情著称。
可是自从碰到陈七夜以后。
她感觉自己心中有了些许牵挂。
“初夏,轻点轻点!痛痛痛!”
沐初夏偷笑。
“再痛也忍着。不擦药怎么好。”
“初夏,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说!”
“等会儿这腿上腹部的伤,也由你帮我擦呗。
东方华那个大老粗我不想。”
“你想得美,这些地方我哪能碰?”
陈七夜故意调戏道。
“咋就不能碰了?咱们可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又胡说!”
”哪里胡说了,我们既是搭档,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就刚好&34;
陈七夜故意逗趣沐初夏。
“男女怎么了?男女就不能君之之交?人家管仲和鲍叔牙不也是高山流水的情谊?“
“啊?你是说管鲍之交?”
沐初夏愣了愣神,以为陈七夜说的管鲍就是管仲和鲍叔牙。
“对啊!管鲍之交!”
“那就一言为定!初夏,这可是你说的!”
七夜心里邪恶的想法骤然涌出。
“快快!给管鲍友擦药!肚子也要!”
沐初夏脸上又红又烫,低着脑袋不说话。
让她给陈七夜擦背上胸口的伤可以。
可是这些隐私地方的伤,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陈七夜偷偷看了一眼沐初夏。
见她羞得满脸通红。
“没想到抓犯人的时候那么潇洒的初夏。竟然会害羞,哈哈哈!”
沐初夏手故意使劲。
“唉呀!初夏,疼疼疼……”
“谁让你笑我!痛死拉倒!”
……
紫云殿,长公主府。
长公主叶九璃正躺在白玉床上。
她手中握着的正是陈七夜的那首诗。
她将这诗拿在手里两天两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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