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常抱歉!”
对于柱间的疑问,森花只能深深地鞠躬道歉,她万分惶恐的说出这次检验的成果:
“我完全看不出神月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宇智波斑眉头紧锁,凛冽的杀气一点一点渗出,即使没有刻意针对千手森花,但仍将她刺得浑身颤抖,千手柱间向前踏出一步,护在她的身前,与身前的宇智波斑形成对峙的姿态。
本着医者应该为患者着想的责任心,森花虽怕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大着胆子,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我想,如果能采集一些神月大人的血液拿去检验的话,可能就会有结果了,只是,那应该会需要等很长时间。”
“”
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他凌厉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怕得几乎要摔倒在地的千手森花,似乎是想要分辨出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包藏祸心。
在明白了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确实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而非一个千手的角度的时候,斑转头看向柱间。
“柱间,你能保证神月的血不会被某些人私下里拿走吗?”
在说到某些人的时候,宇智波斑的语气格外加重了几分,柱间很快便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神情严肃的点头承诺道:
“斑,我一定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好,我相信你。”
眼看柱间答应之后,斑直接推门而入,似笑非笑的看着准备从窗口处跳下的神月。
“神月,你想溜去哪里?”
“呃啊,师、师匠!”
刚想趁机偷摸着跑路的神月浑身一激灵,眼看着所有人都看向她,她紧张的抓起衣角,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如果要例举出神月最为讨厌的东西,那么扉间、纳豆和打针一定能名列前三,团子和千手老东西们则紧随其后。
现在,千手森花就站在她的面前,拿出明显和这个世界画风不搭的针筒,进行着最后的消毒,而在神月的身旁,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一左一右的紧贴在她的身侧严防死守,以免她就这样直接逃跑。
当森花拿出一支足有她两根手指粗细的大号针筒时,神月就这么被吓破了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想就这么跳起来钻窗子跑掉,可斑和柱间同时伸出了手,牢牢将她按在原地。
“不行,我才不要打针!”
“神月大人,我不是要给你打针,是给你抽血。”
“那不是更恐怖了吗?!!”
眼瞧着反射着幽幽银光的针管离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近,神月的表情也越来越惊恐,就在针头刺破皮肤的前一刻,她凄厉的哀嚎久久地徘徊在宇智波族地的上空,穿透了每一个路过的人与猫的心头。
“唔啊啊啊啊!!!”
抽完整整一管子血后,被吓到活活吐魂的神月在森花的照料之下,很快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房门外,同样也精通于医疗忍术的柱间和斑谈起神月的病,令斑意想不到的是,柱间的观点和所有人都不同,他并不认为神月真的患有血继病。
“老实讲,神月真的不像是得了血继病的样子,她的身体很健康,而且像我们这种觉醒了木遁的人,生命力比一般的忍者都要旺盛许多。”
斑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回想起神月从小到大时不时被抽空查克拉的可怜样子,他就恨不得把柱间的脑袋摘下来好好洗上一洗。
“你是想说,她那种缺失查克拉的症状都是装出来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柱间连忙摇了摇头,张开口想要解释什么,但斑早已不耐烦的斑推开他,向着房间内走去,他还是不放心让神月和一个千手单独待着。
“唉。”
里外不是人的柱间无奈的低下头去,小声嘟囔一句。
“要是能给她找来一个源源不绝的查克拉来源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斑的脚步顿时一顿,在柱间的提醒之下,他的思路豁然开朗。
对啊,何必要治愈神月这渴求查克拉的血继病,她需要多少查克拉,那便给她多少就好了!
巨量的查克拉来源,呵,忍界之中不就有现成的吗?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木叶再没有别的大事发生,虽然千手一族的人还是趁着柱间、扉间分身无术的时候,时不时地跑到宇智波族地里骚扰,但在宇智波火核的铁拳之下,这些人虽然不能说长了教训,但至少也吃足了苦头。
不知道与柱间达成了什么协议的水户姬也热火朝天的投入到建成结界的工作之中,领着一帮极为显眼的红毛漩涡,他们整天神出鬼没的出入于村子各处,涂抹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为了方便行动,水户换下了一身华贵的白衣装束,只穿着一身不显脏的黑色短打,四处干活做工,这副模样哪里像是公主,每次带着一群同样装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