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桌子被打的一颤一颤,眼瞅着就要散架子了。
而陆逸辰则大吼道:“滚---”
要不咋说,这个夏子军嘴贱呢,活该他被骂,如今陆逸辰已经心情十分不爽了。
有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媳妇儿跟另一个男人一走就是一夜,他心理能敞亮的?
陆逸辰那一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所以见到陶正泽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把利剑,不见血誓不罢休。
而被吼成狗一般的夏子军马上拍了拍耳朵,一副不爽的样子道:“你跟我吼什么吼啊?”
“又不是我把康小桥带走的---”
嗖---
一个大猪蹄子飞了过去,夏子军本能的身手一抓,好家伙,差点没打在他的脸上。
他这一张俊脸啊,要被大猪蹄子毁了,他找谁说理去?不得被人笑话死???
不过,见陆逸辰这么愤怒,他还是很爽的,随后在手里的大猪蹄子上就咬了一口,随后道:“我就纳闷了,你不是知道她在哪儿吗?为什么不去找她???”
陆逸辰冷冷的看了夏子军一眼后,继续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而夏子军又咬了一口,随后把猪蹄子往桌子上一丢,嫌弃的道:“白瞎了这么好的猪蹄子,被做成这样,诶,这要是康小桥在家,这猪蹄子肯定被做的又软又劲道,那滋味---”
结果还没等说完,就看见陆逸辰想要杀人的眼神,马上住了嘴。
然后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道:“咳咳,那个,不说,不说。”
“咱们就说说陶正泽,那厮我已经给他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把他支走了,这一去,没三五个月,回不来。”
“这个康小桥还真是个闲不住的,她勾搭谁不好?专门挑那种难对付的---”
“啊---,诶诶诶---,姓陆的,你给我松手,松手,我这是为了谁?你这个没良心的,喂---喂---”
咚咚咚---
就在陆逸辰狠狠收拾夏子军的时候,宿舍的门响了,陆逸辰这才放过这个嘴贱的夏子军,喊了一声,“进--”
随后有一个小战士就进来了,就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训练有素的立正敬礼。
“报告,陆副中队,那边传来消息,嫂子出发了。”
陆逸辰点了点头,随后摆了摆手,那个小战士又敬了个礼,出去了,顺便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而夏子军这会儿已经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陆逸辰道:“康小桥走了???”
“多好的机会啊,这几天,陆逸辰,我就纳闷了,你这是榆木脑子吗?为什么不去解释解释???”
“女孩子那都是要哄的,哄哄不就好了吗?”
而陆逸辰一边喝酒,一边依然面无表情的道:“然后呢?”
额---
一句话把夏子军也给问到了,是啊,然后呢?
难道让现任去照顾陆逸辰已经怀了身孕,还随时不保的青梅???
而且,还是个满身麻烦的青梅,这还不是重点,更重要的是......
夏子军脸色变了变,嘴巴一撇道:“你可真行,什么都能被你算计到---”
“你就不怕康小桥跟人跑了?不要你了???”
陆逸辰闻言,神色一冷,瞟了夏子军一眼,仿佛看傻子一般,而这一眼把夏子军给刺激到了,指着陆逸辰道:“好你个心思阴沉的家伙,你把小周小王给派过去了,有那两个人跟在身边,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招惹,就算有,你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你也真舍得,那两个人可是贴身保护你安全的---”
......
康小桥住的这个村子离城镇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公交车,康小桥要走上十里路外的国道上去拦车才行。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可她不想麻烦人,好吧,在康小桥的字典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见人罢了。
就连陶正泽,她也不想见,她觉得一个人带着蛋黄慢慢的走,也没什么不好。
今天是难得的暖和天气,没什么风,艳阳高照。
十里路看着挺长,其实走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这里离部队的距离也挺远的,那天康小桥虽然伤心,不过,她却是很记路。
而部队那边得到消息也需要时间,这个村子是没有电话的,要去打一个电话,需要走上四里路,去大队上,那儿有一部电话。
就算报信儿的人比康小桥走的快,那也得半个小时以上,从部队开车到这边的距离也不近,因此,康小桥走到国道上的时候,并没碰见来接她的车。
康小桥也不着急,优哉游哉的带着蛋黄在路上闲逛,这里离最近的镇子也就四里地的样子了。
就算没有车也没关系,她慢慢也能走过去。
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年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等到了镇上,就有公汽到达县城亦或者有火车直达省城,康小桥大大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在省城置办了产业,有哥哥姐姐在那里,总好过无家可归强一点。
就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