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她只是借了穿梭机给深空引力。
“靠那帮粉丝的脑补能力,还用得着明说?”白沅笑着说道,“反正发活动通知全靠脑补,就算活动取消了,也可以把责任推给大粉理解有误。”
这么一听,他对于他那些粉丝也着实说不上有多尊重。姜祎成忍不住吐槽道:“你那帮粉丝知道你这么耍他们么?”
“这怎么能叫‘耍’?”白沅顿时不乐意了,“我们这些‘个体户’就是这么经营的,没有什么具体确定的计划可以公布给大众。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又不是说我就一定要放粉丝的鸽子。而且大家都这么做,放鸽子的事儿还少了么,这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唉,你要是进了编制,还放别人鸽子,那肯定是得扣钱的。”姜祎成只是温和地笑了一句。
“进编制有进编制的玩儿法,不进编制有不进编制的玩儿法。”白沅嘀咕了一句,然而很快又补充道,“我当然是想进编制的,不过这些也得慢慢儿改嘛。”
他接着又有些小声地问道:“姜前辈,你们圈子里有什么朋友,可以介绍我去认识一下儿?”
他这倒是想起来要拓展人脉了。其实拓展人脉也无可厚非,可是联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姜祎成不得不产生一些不太妙的联想。
姜祎成开了句玩笑问道:“怎么,你想进编制,就把编制内的挨个儿睡一遍?”
谁知这句话顿时激怒了白沅:“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骂完之后转过头不理姜祎成了,然而过了不到五秒却又转回来继续说道:“我就不明白,你也是地球时代的文化人儿了,怎么整天想着这些东西?!你如果有心理问题的话麻烦去治治好不好,这样谁能受得了你啊?!”
想着……这些东西?姜祎成微微眯起眼睛,她真的经常想“这些”东西么?
仔细想想,好像这两年以来,她思考不可描述事情的频率变高了不少。
但随即姜祎成又想到,这恐怕并不是因为她对这玩事儿产生了多大的兴趣。她只是由于换对象换得太勤,被迫陷入了这种思维模式中,把很多与那些事儿无关的事情都和不可描述联系到一起。
不过要承认自己的思想被污染还是有损面子,姜祎成只是强行解释道:“至于么,我就是开个玩笑。”
“这可一点儿都不好笑!”白沅冷冷地说道。
“也真不怪我这么想……毕竟平台科普区都是什么人,之前远航设计院的又都是什么人?”姜祎成尴尬地说道,“你跟他们认识能干什么?基本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跟你们圈子里那些朋友肯定没得比。”
谁知白沅却反问道:“我们圈子?你知道我在什么圈子里么?”
这算是个问题么?姜祎成嘀咕道:“我是说你们网红‘个体户’的圈子——”
“根本没有那个圈子。”白沅抱着手臂扭过头,有点儿不自然地小声说道,“你跟我合作之前,连点儿资料都不查的么?我这个高冷人设,跟那帮走偶像路线的家伙都合不来,做直播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人跟我合作过。刚开始的时候还行,现在越来越觉得……社交真难。”
社交难么?姜祎成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注意过——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进行不涉及利益关系的社交了。
“社交可能是挺难的。”她不由得安慰他道,“我做直播两年,时间也不算短了,但是跟编制内圈子里的那帮人也没有什么交情。光顾着挣钱来不及交朋友,这都是正常现象。”
————————————
注释:
当代社会意识形态普遍认为,法律是道德的底线,此概念最初来源于19世纪的法学家耶林的观点——“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可以看出,社会道德和当时的法律是有相互作用的,随着社会道德的发展,法律必然也会发展,然而法律在多数情况下确实不能超出社会道德的允许范围内(无论是上限还是下限)。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来一发安利……
在高铁上看了动画电影《Megamind/超级大坏蛋》,感觉迷之有趣啊!!!
Megamind是我近期见过的最萌的反派(?)型男性主角,而且他家的小鱼Minion也超Q。这部片的女主角记者Roxanne也是我近期看过的电影里罕见的“聪明有趣好看而又对于Alpha Male没兴趣”的妹子。至于内涵——商业电影没必要讲内涵,意识形态不堪推敲,但是爽就完了。
这部也是少见的我对其中的CP和主要正面人物都完全没意见的片子。男女主都全程给人非常好的印象(不是伟光正的好,而是“我愿意当他们的朋友”的好),同时反派塑造得给人以非常恶心、无可原谅的感觉,让人觉得Megamind战胜反派真的完全就是大快人心。同时原本Megamind的对手Metroman虽然初期是令人讨厌的Alpha Male形象,但在放弃当英雄之后也有点迷之可爱。
(BTW,我个人迷之反感传统Alpha Male型年轻男性角色,可能是因为这种角色基本上都是迎合美式审美)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