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呛,瞬间咳得不行:“五条悟你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你看看你在说什么。”
五条悟过去慢条斯理地给太宰治顺气,同时一脸语重心长地说:“哎呀太宰,跟你说不要离芥川这么近,你看你看,你现在都被他传染了……”
芥川龙之介:“——?”
五条悟,我们认识吗你就……
太宰治的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鸢色的眸子里闪烁不定,缓缓道:“其实,我也留了后手。”
五条悟抬眸:“什么后手?”
太宰治飘来飘去:“就不告诉你~~~~”
五条悟:“……”
森鸥外打断两人,而后举起右手食指,指着大家头顶上的一架私人飞机:“那么,大家请先上飞机吧。”
“哇哦,黑手党的飞机。”小玉抬头。
“太酷啦!!”
“哦不小玉,这次行动太危险了,你必须立刻回家。我和老爹还有特鲁,会去对付大恶魔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且消除禅院晓的刺青。”龙叔语重心长。
太宰治、中原中也、五条悟、夏油杰、森鸥外、芥川龙之介:其实不是很懂,这些人跟过来干什么。
不多时,飞机载着他们,向俄罗斯飞去。
大家坐在飞机上,因为路上无聊而打起了花札纸牌。夏油杰一边打牌一边道:“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有一幅花札纸牌,可以显示出其余面具的所在地点、摘除配方。”
小玉也在打牌:“那么肯定不是这一副。”
龙叔看到小玉之后惊呆:“小玉!刚才不是让你下飞机回家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是的没错,小玉家就在香港,刚才他们离开圣主宫殿与忍者僵尸大军之后,找了个地方把小玉放下来,让她回家,但她现在又出现在飞机上了。
森鸥外:“……”这样真的很浪费我们时间啊。
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我们是黑手党。
“没办法了,只能一起带上了呢。”森鸥外微笑着对龙叔表示道。他们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女孩屡次耽误找人,禅院晓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嘿嘿,嘿嘿。”小玉面对着龙叔,不着痕迹地站到森鸥外旁边,暗地里给森鸥外单眨眼比了个大拇指。
森鸥外:诶……?
“大叔,你是法师哥的爸爸吗?”小玉问道。
森鸥外微微一怔,思索了一下‘法师哥’这个称呼,随后露出一个友好但奇怪的笑容,自信承认:“是的,没错。我就是晓晓的爸爸,晓晓是我一手带大的。”
太宰治:“……”
太宰治轻飘飘地把小玉拉过来跟他一起打牌:“别听他瞎说。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们,真的很抱歉,我居然隐瞒了你们这么久,我思来想去、夜不能寐,怎么也睡不着觉,今天我一咬牙,终于决定公开了,要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这个秘密就是——我才是禅院晓的爸爸。”
中原中也握着一手牌,抬头一脸黑线,然后与太宰治眼神之间针锋相对:“太宰总是谎话连篇,他就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不值得相信,事实是,我才是晓的爸爸。”
夏油杰出牌:“你们与其在这里争论到底谁才是晓的爸爸,还不如想办法找一下那副拥有魔力的花札纸牌,看从哪里能得到一些线索。费奥多尔很可能会继续收集面具,召唤更多不同类型的忍者兵。”
森鸥外:“你怎么不想办法,还在这里打牌。”
夏油杰:“你们黑手党的消息不是会更灵通一点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专生,能有什么办法……”
龙叔:“现在13区已经在着手调查花札纸牌的事情了,等我们消除禅院晓的刺青,回来后说不定就有结果了。”
太宰治:“但是,死屋之鼠肯定也在调查……”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头目,他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
之前他不到一天时间,就找到了有关于圣主宫殿的典籍,兴许也与“死屋之鼠”也脱不开关系。
所谓老鼠,哪里都有,无处不在。
夏油杰打着花札纸牌,看向一旁面对着窗户发呆的五条悟,问道:“悟,你有什么想法?”
五条悟的视线从飞机窗外收回,看向夏油杰:“杰,你说我这次回去,得写多少字的检讨……”
夏油杰:“……”为什么你的想法有点格格不入。
五条悟黯然神伤道:“为什么晓和费佳把我忘了,明明我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走也不带上我,还有一件事,杰你这个叛徒,你竟然是卧底!你竟然是卧底!”
夏油杰:“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五条悟简直要咬手帕了:“你知道当我知道你是卧底的那一刻我有多么震惊吗,杰,不,你不知道。你跟太宰他们一起布局陷害我,所有人都在针对我和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