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郎君等天黑以后再去就行,有劳,有劳。”
江荼沉声应下。
村长便作势将他们往屋内请,说是请,实际和赶也差不多,看起来很着急:“郎君请去歇歇,我给您和您身边这位小郎君准备了两身干净衣服,赶紧换了吧,哈哈。”
江荼依旧是什么也没说,顺从地带着叶淮往后院的屋子里走。
村长目送着他们走入房间,干瘪的唇内扣,无声地发笑。
尔后,他撑起一把红雨伞,脚步极轻地从正门离开了屋子。
房间内,叶淮小声道:“他走了。”
动静再轻、幅度再小,在天生五感灵敏的气运之子耳中,仍极为清晰。
叶淮见江荼不说话,又问:“恩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在这里等...”
“唔!”
一件干燥的布衣从天而降,兜在他脑袋上。
叶淮从脸上扒下布衣,眨眨眼,江荼竟然就这么背对着他,旁若无人地脱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