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处牢牢冻结在一起。
他起身用另一柄剑直指对面同样拿起剑防御的哈夫丹,声音冷冽:“那么你和它又是什么关系?
“彦卿。”景元慢他一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可冒进。”
“……你们是谁?”
哈夫丹驻守在此地几百年,头一次遇见竟然能与他们这样诅咒缠身,不成人样的形态对话的人。
交涉交给景元,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景元,这位是我徒弟彦卿。我们为了调查层岩巨渊的异常而来,现如今这异象与深渊教团密不可分,若阁下愿意告知一二,我们不胜感激。”
“哼。教团的伟大事业岂是随便能让他人了解的!”
被钉在地上的深渊使徒即便落入他人之手依旧不屑冷哼。看样子是不愿意透露半点消息。
而哈夫丹见景元对自己似乎并无敌意也不危及自己身后的坎瑞亚子民,便缓和态度出言说道:
“这里没有异常,只是一处供人安息的陵地罢了,你们还请离开吧。至于它,阁下请随意。”深渊使徒听罢加大了挣扎的动作。
然而他们不可能就此离开。局面僵持,左右为难之下,竟然还有新状况。
景元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那人陡然从一道新的传送门里出来。彦卿望去,发现他脸上的面具样式与丑角类似,瞳孔的形状竟然也与他相同。
“戴因大人?”
“戴因斯雷布!!”
两声惊呼,态度却完全相反。
深渊使徒对这个人的态度称得上厌恶,而戴因瞥见它被钉在地上也有几分轻蔑。
和哈夫丹与深渊使徒的拒绝交流不同,戴因似乎是为了感谢彦卿两人抓住了他一直在追捕的使徒,并不介意与他们交换信息,得知他们在调查深渊教团便说道:
“深渊教团便是深渊的走狗,他们没有理性,没有秩序,对提瓦特而言是侵蚀一般的存在。”
戴因余光瞥向地上的深渊使徒,说道:“正是因此,我一直在想办法阻止他们。”
景元也侧头看向它,问道:“那么层岩巨渊的异象也是这些深渊教团的阴谋吗?”
“什么异常?”戴因斯雷布是追着这个使徒前来的,在此之前他还不曾到访层岩巨渊。
“这不是异象。”
哈夫丹又一次开口了,这次他解释的更多:“此地只是一处供人安眠的陵地,是地上的人打扰了我们的清静。”
古坎瑞亚语一出,戴因立刻盯着这个一直沉默着的黑蛇骑士。
原以为他也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中的一员,没想到竟然还能交流。
或许是黑蛇骑士的语气有些熟悉,勾起戴因斯雷布的回忆,他艰难地从黑蛇骑士身上辨认道:“你是……哈夫丹?”
“是我,戴因大人。”
哈夫丹敬了一个属于坎瑞亚的宫廷礼仪。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保持理智。
戴因斯雷布怔愣在原地,他注意到了哈夫丹背后保护的丘丘人。
所以他口中的陵地竟然是属于坎瑞亚子民的陵地,难道几百年来哈夫丹一直在遵守自己下发的最后一个的命令吗?
景元耐心等待哈夫丹与戴因寒叙完,这位曾经的宫廷卫队成员接着说道:
“我们能在这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所以才会不断有子民前来此地安息,或许这就是你们所认为的异常,但五百年来一直如此。”
“你们的子民……就是这些丘丘人吗?”景元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些已经不再动弹的身躯。
一阵沉默蔓延开来。
被钉在地上的深渊使徒嘲讽道:“听见了吗,坎瑞亚的子民本不该有这种结局的!是你们太过愚昧,不愿听从殿下的安排!”
坎瑞亚,深渊使徒又一次提到了这个不属于七国的名字。
而且哈夫丹同样隶属于坎瑞亚宫廷卫队。那么,坎瑞亚是一个属于魔物的文明吗?
戴因斯雷布沉默了一会儿,并不理会深渊使徒的挑衅,向两人解释道:
“坎瑞亚是一个曾被天理与七神围堵毁灭的文明。受到了天理的诅咒,坎瑞亚的遗民才会以这种面目现世。抱歉,见两位是地上之人我本不愿提起。”
“其实,我们并非七神的子民。”
景元思衬片刻,选择性地说道:“我们来自提瓦特之外,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来调查深渊教团,没想到竟然能得知这些信息,感谢你的告知。”
降临者?
戴因斯雷布惊讶地看着景元与彦卿。可他却看见了景元腰侧的雷系神之眼。降临者也会得到神明的注视吗?
见他似乎不信,景元说道:“我们来自一个叫罗浮的地方,能与你们沟通并非是我们会说本地的语言,而是一种名为联觉信标的技术在运作。”
戴因斯雷布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