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将事情解决。”
男主从座位上起身出门,随着画面变动,调香师的剧情正式开启。
【开局就埋大钩子,桓导越来越会钓人了。】
【不出意外,男主陷入的麻烦应该就是一场命案。】
镜头一转,观众们惊鸿一瞥于那个介于古代与现代中间的,特殊时期的风貌。
黄包车载着客人在马路上行驶,滴滴滴,身后传来老式老爷车的喇叭声。
有穿着长袍大褂的路人,也有穿着新潮的年轻男女。
新与旧的碰撞与结合,带给观众们不一样的体验。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沉浸在香气中,穿着半旧灰袍的调香师沉溺于自己的工作,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此刻他正细细研磨一朵略微干枯的铁线莲。
下一瞬,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中,大门被人粗暴地踹开,铁线莲的碎叶、粉末被破门带起的风吹起,在空中缓缓飘落。
将手中瓶子小心地放下,男主警惕又有些不安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大声询问:“什么人?”
“光天化日,竟然敢强闯民宅,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来抓杀人凶手。”
在两名身穿制服的年轻探员簇拥下,身材魁梧强壮的探长大步迈入房中。
看到探员与探长身上的装扮,男主目光缩了缩,此刻他根本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找上自己,然而却本能的警觉甚至惊恐起来,在小市民的世界里,这一身黑色制服就代表了他们的身份与不可招惹。
为什么害怕?还用问吗?看看探长腰间佩戴的是什么。
等等。
刚才对方进门的时候说什么来着,杀人凶手?
谁?他?
男主磕磕绊绊道:“几位,几位长官?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错?怎么会有错?”
探长一挥手,两名探员立刻上前制住男主,男主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探员一脚踹在膝盖上。
“老实点儿,不然信不信将你这个罪犯立刻就地正法。”
男主痛得弯起了身子,头脑却跟着清醒起来,刚升起的那一点反抗的念头也转瞬熄灭,苍白的面容下传来他低声哀求:“长官,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探长这时候两手间还夹着根雪茄,香烟稍稍远离,他张口缓缓地吐了个烟圈,才跟着道:
“张应述,调香的,是你不?”
“是,是我。”
“那就没有抓错。“探长一挥手,两名探员见状便拉着张应述向外走,此时探长的声音幽幽传入张应述的耳中,却让他大脑当机,一片空白。
“截止到今日,半个月内接连发生了三起命案,而经过我们一寸一寸的搜查取证,三个现场都发现了可疑的证物。”
“想必你也猜到了,就是香水。”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应述终于回过神来,拼命扭着脖子看向身后的警长:“即便是发现了香水,可会调香的人不止我一个,除此之外,很多少爷小姐甚至会漂洋过海去买洋人制造的香水,为什么抓我?”
探长不耐地挥手,示意探员们赶紧将张应述带上车,只抓张应述当然有他的道理。
他可是查到张应述原本是传统调香师,做的是香囊和香料,只是近两年因为上流圈子流行起了香水且价值不菲,张应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研究上了,去年的时候还效仿那些洋人,找人定制了一批玻璃罐子,带着他自己制作的 “臭水”,去外头推销。
当然,一瓶也没卖出去。
而他在三个现场发现的香水,瓶身都是破玻璃做的,有的里面还带着气泡,那花雕的也是粗制滥造,与里边味道刺鼻的香水是一个样,都是废料。
他们找到制作玻璃的艺人,对方说当初那套模具只给张应述定制过,就是被张应述个冤大头要求出了高价买下了所谓的“版权”。
如今可不是只有张应述手里有那证物,不抓他抓谁?
张应述被带出门,警长又对着剩下的探员吩咐道:“把屋子也给我底朝天地翻一遍,任何可疑的东西全都带回警局,谁要是能在张应述家里发现作案工具,我提拔他做副探长。”
车上,张应述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了。
只是……
“长官,探长大人,我不是凶手,这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之前接了一笔订单,按照客人的要求制作香水,之后的几瓶香水都被客人取走了。
“对,没错,那个客人一定是凶手。”张应述焦急道:“探长大人您抓错人了,应该去抓那个客人。”
探长眯了眯眼:“你说是有人买走了你的香水,赶紧说,那人长什么样?要是他真的是凶手,等我抓到他就把你放了。”
张应述支支吾吾,在警长愈发不耐烦的神情下才干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呀?”旁边的探员嗤笑一声。
不然怎么能不知道客人长什么样?
张应述连忙摇头:“之前无论是他给我定金付款,还是取货,方式都很神秘,我都是按照他说的地点——就在长角街夜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