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三千营吧!”
“哦!”
唐金元低着头,面带愧疚。
“对不起,儿子,又拖累你了。”
“没事,挑战同样也是机遇,说不定,这次咱们真能立个大功呢!”
唐鼎笑着安慰道。
“嗯!”
唐金元腆脸。
“咳咳,还有一件事……”
“啥?”
“那咱们……还庆祝吗?”
唐鼎:“……”
“当然,走,今天咱们去南京城最好的馆子,不醉不归……”
……
太子府。
将厚厚一沓奏章批阅完成,朱高炽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的走出房间。
“王妃,这个价格真不能再高了。”
“陈老板,您在看看,这可是南海珍珠?”
“哎,王妃,不是老朽坑你,这珍珠放在以前的确算得上珍品,但这些年郑和大人多次从海外运来宝物,珍珠不在少数,价格真比不上从前了。”
“可一千两也太少了吧……”
院子之中,王妃张氏正同一位商行掌柜讨价还价。
“王妃,发生了何事?”
“拜见太子。”
那掌柜赶忙跪拜。
“这珍珠……不是你陪嫁之时的嫁妆?”
朱高炽眉头微皱。
“太子爷,您看……”
“你先下去吧,这些东西不卖了!”
“是!”
打发了掌柜,朱高炽温柔的将珠钗戴在王妃头上。
“多美的珠钗,为何要卖掉?”
“那王皇后寿宴将至,我不是寻思着为她准备一份厚礼嘛?”
“那也不至于连你的嫁妆都卖了吧!”
“哎,你怎么还不明白,为何这些年圣上对你的态度越来越冷,每年逢年过节,汉王和赵王都会搜罗奇珍异宝送于王皇后,夫君你送的不是字帖便是书画,那女人能喜欢你才怪呢?”
“太祖明令后宫不得干政,并且我大明这些年久经战事,国库空虚,民生疲敝,我身为太子,又怎能助长此等奢靡之风?”
“你呀,这顽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张王妃长叹一声。
“对了,瞻儿呢,怎么今日不见他的影子?”
“父皇让他禁足,现在应该在书房读书吧。”
“读书?瞻儿从小性子跳脱,竟然能坐得住,我才不信呢!”
张王妃转身拉开了书房大门。
房中几个侍从惊慌下跪,唯独不见朱瞻基的影子。
“拜见太子,王妃!”
“瞻儿呢?”
“这……”
“说啊!”
朱高炽虎目一瞪,几个侍从赶忙磕头求饶。
“长孙……长孙跑去三千营参军去了。”
“什么?胡闹,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