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像你永昌县的宅子,现在就是一处废墟。”
“你将一无所有,除了你精心疼爱的儿子,你可以睁大眼睛看看,面对一无所有的母亲,他是否还会敬爱你,是否会豁出来救你。”
永昌县主又疼又气,惊怒交加,还没说出反驳的话,颜如玉和霍长鹤已然离开。
霍长鹤轻声安抚:“好了,不生气,和她那种人,有什么好气的?她说的话每个字都是废话,不必听。”
说起来容易,颜如玉纳闷怎么世界上会有这种人。
“好,不理她,”颜如玉笑笑,“走吧。”
霍长鹤握着她的手,两人往回走。
“你的手有些凉,再买些料子,做几件大氅厚衣。”
“都买了,母亲在做。”
“多买几件,反正到西北也得穿。还有别的衣物,回头再去采买一番。”
“采买过很多,王爷忘了?当实还是白捡来的。”
对,是有这回事,那时霍长羡想结实他们,跟在后面买单。
渐说渐远。
宋平他们在院子里守着,屋里就永昌县主一个,现在又受了伤,也没人理会她。
反正死不了,也跑不了。
次日一早,颜如玉想去刺史府询问一下事情进展,若是刺史能腾出手,就和他说一下粮食的事。
及早应对,尽量平缓地度过去。
霍长鹤也赞同,两人正要出门,刚到门口,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颜如玉一见马上人的脸色,就预感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