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被惊得目瞪口呆,“啥玩意?”
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毛病了。
云安安更是将筷子捏得咔咔响,心里大呼:卖便宜了,奸商!这行为当真令人发指!!!
齐娇娇好奇地望着云安安,不懂为什么她突然变得这么苦大仇深,是刘婶做的菜不好吃吗?
这顿饭云安安吃的极为不开心。
晚上到了时间,云安安点了齐娇娇的睡穴,闪身出了医院,张小虎等在巷子口,见到野鬼突然出现在自己边上,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领着野鬼朝香草巷52号走,有了之前的经验,云安安已经能熟练控制自己飞起来的高度了,刚好有一个成人那么高,借助斗篷的遮挡,不仔细看还真察觉不出异样。
两人刚走进香草巷,巷子口就站着两名壮汉,嘴里叼着一根烟上下扫了二人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
一个脸上涂着黑灰的小男孩和一个将全身都包裹得极为严实的,应该不可能是条子,就算是也没关系,张三和李四可在里面守着呢,保管让你有命进没命出来。
张小虎毕竟是个小孩,被壮汉盯着有些不自在,云安安却明白,这两人应该是蹲点的,若是来人是条子,他们就会发出暗号。
顺利过了这一关,两人一路走到巷子的尽头,可尽头却只有49和50号,压根没有52。
突然,49号的大门突然打开了,门内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朝他们招了招手,“这儿!”
张小虎寻声望了过去又看了看上面的门牌,中年女人木着脸问:“找52号的吧!”
张小虎点头。
中年女人神情淡然,“那没错,你们进来吧!”
两人跟着中年女人进了院子,穿过院子从另一扇门来到了另一个小院,门口挂了一个号码牌,正是52号!
小院左侧种着一棵老槐树,老槐树的树干上爬满了藤蔓,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而云安安敏锐地发现老槐树上躲着两名壮汉,腰间别着枪,明显是守卫。
不得不说,这个朱老四做事真谨慎。
大槐树下有一把摇椅,上面坐着一位中年光头男,身材略微有些发福。
那人手持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嘴里还哼着小曲,看着颇为悠闲。
张小虎张了张嘴,心里惴惴不安的,他听过信哥说过,朱老四为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里的人命可不少。
朱老四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是你们两个想找我谈生意?”
张小虎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
“是的,你就是朱老实?”
云安安却是不怕他的,反而有些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朱老实是朱老四的本名,可他本人并不喜欢,又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外人都称呼他为朱老四。
朱老四眼角微弯,只是笑意未达眸底,看向云安安的目光带着几分恼怒,“好久没碰到敢直呼我名字的人了,近些年来,你还是头一个!小子,你有种!”
云安安不屑地瘪了瘪嘴,“那你娘怎么称呼你的?莫非叫你朱八戒?”,说着她还特意叹了一口气,“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八戒吧!八戒!我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快点进入正题吧!”
朱老四脸色骤变,眼睛里闪着寒光,像一条毒蛇牢牢盯着云安安,坐起身体,冷冷地骂道:“王八羔子,老子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把自个当个人了,进了我的地盘还敢逞威风,你信不信我让你没命走出去,别以为你穿得丑,我就不敢骂你,就你这什么审美!我特么的怀疑你脑袋被驴踢了”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脑袋就被一双小手牢牢的按得垂了下去,朱老四挣扎着想摆脱对方的钳制,却发现那人力气大得惊人,他压根动弹不了。
云安安气呼呼地撅起了小嘴,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审美,难道我不想穿又酷又好看的斗篷吗?可除了这个像屎一样颜色的斗篷,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了。
张小虎见状吓得腿都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快就打起来了吗?不行,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
两个壮汉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持枪对准云安安,厉声威胁,“放开四爷,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和这些小喽啰没啥好说的,打蛇打七寸,要谈肯定要和掌事人谈!云安安不为所动,直接赏了朱老四两个大逼斗,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嘲笑我的审美,我让你装逼。
“八戒啊,我诚心诚意地和你谈生意,你说说看,咋就不说人话哩!”
朱老四的脸直接被扇肿了,看着和猪头也没啥差别了,脖子更是因为巴掌的力道之大直接扭伤了,他恼怒交加,但他心知肚明,自己被威胁了!对方这意思就相当于在说:你们敢开枪我就敢扭断他的脖子,看看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