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能是啥?”
刘婶听到后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啊这”一时间,她也信了个七八分。
老太太连忙着急求证中年女人,“我们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家的二女婿的邻居的二表哥说那鬼全身都是土黄色,是不是真的?”
中年女人内心腹诽:我泥马都快吓尿了,哪有精力注意它是什么颜色。
但她可不能在外人面前直接说自己被吓住了,这样岂不是显得她很胆小,她佯装回忆了下,然后十分肯定地点头说:“嗯!我记起来了,那个鬼就是全身都是土黄色,就跟那抹了一层黄泥巴似的!”
老太太一拍大腿根,神情十分激动,“那就对喽!我和你们说啊!我们老家那地有个说法,这鬼身上的特点和他的死因有关,吊死鬼舌头就长,淹死鬼全身都是湿的,这个黄鬼我已经猜到他是怎么死的了!”
不得不说,这个老太太很有讲故事的天赋,语气神秘而笃定,刘婶和中年女人还有一群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群众纷纷好奇地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