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太合适吧?”
林柯挠了挠头。
人家一族之长,金乌族大帝,强行当他徒弟?
那他不得被金乌族追杀啊?
“有什么不合适?你作为我侄子,辈分可以当他爹了。”齐尚书毫不在意:“那小金乌的爷爷是我当年看着长大的,总不能现在成了什劳子金乌大帝就给我摆谱吧?”
卧槽,您说的好有道理!
林柯下一瞬间真想和齐尚书拜个把子。
拜把子之后,一大堆人不就成了他后辈了吗?
林柯马上看向齐尚书,眼睛亮闪闪的,然后被齐尚书用手把他的脸甩开:“别看着老子,怪渗人的。”
于是林柯的目光又看向了正在死死盯着他的美妇人:“你好,请问金乌大帝现在收徒吗?我可以拜师。”
虽然他们此行的目的不是拜师,但是总要抓住机会不是?
“你…就是林柯?”美妇人死死盯着林柯看,满目震惊:“救了我儿子的林柯?”
林柯闻言沉吟片刻,而后开口道:“伱是金乌族母,金刚大哥和金乌小皇子金刚狼的母亲?”
金乌族母!
之前发过飙,给了妖魔部和刑部的人一定压力,而后让李翰林来办案,恰巧把林柯也卷进去了。
“对。”金乌族母若无其事地起身,而后忍不住开口:“吾儿已于太阳池新生,多谢先前林柯公子的帮忙。”
“无妨,金乌小皇子复活了就好。”林柯笑了笑,毫不在意。
齐尚书则是摆了摆手:“好了,别啰嗦了你俩。”
说着,齐尚书看向金乌族母:“既然你夫君闭关了,那我就和你说吧…你家金刚借我三个月,保护林柯,可以吧?”
“尚书大人,林柯要去哪里,为何要保护?”金乌族母忍不住询问。
“放肆!”齐尚书眯了眯眼睛,呵斥道:“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说着,齐尚书文心陡然从胸口位置浮现,“砰砰”跳动起来:“听见我说的事,第一时间不关心自己儿子,反而询问林柯行踪…你是林老头儿那边的人?”
文心一跳动,那金乌族母顿时吓得立马跪下,趴伏在地上:“小女不敢!”
“哼。”齐尚书冷哼一声:“如果林柯行踪泄露,我唯你是问。”
旋即不再多说,正准备带着林柯离去,却又看了一眼天上,挥了挥袖子,仿佛收走了什么。
“带点你们特产走,最好不要让我在御史大夫哪儿听到闲言碎语…”
说完,齐尚书和林柯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出来后,齐尚书不等林柯问就解释道:
“哼,那女人一直颇有心机,时常在我和林老头儿之间摇摆不定,本想着金乌大帝出来了就敲打敲打,没出来就算了。”
“原来如此。”林柯闻言点了点头,而后有些好奇地左右看了看:“这是哪儿?”
“帝京之外。”齐尚书下巴朝着前方扬了扬:“喏,看那边。”
林柯当即转身看去,下一刻,一种宏伟的气息闯入他的身心。
帝京!
只见在远方,一座宏伟的城池屹立在天地之间。
华夏传统建筑总是在大地建造,而远处的帝京,却是立体的!
最顶端,一颗如同太阳一样耀眼的珠子挂在一座大殿的牌匾之上。
即使相隔不知多少万里,但是林柯却能“看到”牌匾上面的文字。
授命予天,既寿永昌。
林柯瞳孔陡然一缩。
授命…予天?!
既寿永昌??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我给了天这个命,或者这个命令,于是“天”才能既寿永昌???
好霸气!
好恐怖!
好宏伟!
林柯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心中涌现。
前世的皇帝,有一个小东西叫做玉玺。
前世几千年历史,基本上都在为了这玩意儿打来打去。
玉玺上刻了字,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意思是说,我这个皇帝的命是“天”给的,是“天”赐封的,我(和我的皇朝)要长寿也要昌盛…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而大魏圣朝呢?
这片天,既然被我圣皇授予了命、授予了命令,那就好好乖乖风调雨顺下去。
完全就是两个意思!
“咋了,这东西就是我们春秋人族的玉玺上刻的东西,你不知道?”齐尚书在旁边满不在乎:“我看过的那些圣旨上全是这东西,没啥特别,我对字画不太感兴趣。”
林柯无语,不过也理解齐尚书的话。
齐尚书还以为他在欣赏书法,却不知林柯其实是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