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七章(总第一百四十三章)、大战序幕
杜濩与朴胡、袁约和张绣等商议后,备足粮草后,以袁约为前军,杜濩和朴胡自为中军,张绣为后军,择吉日大军出发,直向费伯仁大军扑来。一路行来,直到安汉(今南充)城下,杜濩与朴胡、袁约和张绣等见安汉城墙高沟壑深,防守严密,遂退后十里安下大寨,准备来日打造攻城大砲后再攻城。
费伯仁见杜濩大军前来,倚靠安汉城墙高护城河宽,令加强城守闭门不出,待寻机出击破敌。但赵韪刚升为偏将军,心盛气旺,一心要乘胜再立新功,遂说道:“费将军,在下欲趁杜濩刚下营寨,大军远来行路疲惫,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今夜率部劫寨挫其威风。”费伯仁赞道:“赵子然勇气可嘉,正该给杜濩当头一击,杀杀马宇的锐气,将军放心前去,我率大军为你接应,保你无忧。”
(作者:因没有查到赵韪的字,特为赵韪配字子然。)
赵韪当即亲选五千人马,晚上饱餐一顿,待三更后,悄悄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口衔枚马裹蹄,望杜濩大营而去。遥见杜濩大营灯火闪闪,一片寂静,各营帐均在熟睡中,哨兵行军多日也在困倦之中。待靠近了杜濩大营,赵韪大喝一声:“进攻。”众士兵清除鹿砦、拒马等,发一声喊,冲入了杜濩大营,见人就杀,见营帐就烧。杜濩的军士行军疲劳,轻于防备,忽从梦中惊醒,不分东西南北到处躲避,一时杜濩营中大乱,火光冲天。
杜濩从梦中惊醒,一跃而起,有亲兵跑进营帐,报告敌兵偷袭,众人又七手八脚的为他胡乱披挂上,杜濩急令左右组织人马反击。刚出营帐,就遇到赵韪军杀来,众亲兵死命抵挡,护卫着杜濩与前来接应的袁约汇合。混乱中,却不知何处一枝箭羽飞来,正中杜濩右肩,摇晃两下,几欲坠马,幸有亲兵护住。见事危急,袁约率众人护着杜濩向后退去。
赵韪见其主将受伤,立即催动大军朝这边冲来,眼看就要追上杜濩,正在紧要关头,张绣率人马赶到了。张绣截住赵韪大军,绞杀在一起,从而救下杜濩。张绣一杆大枪神出鬼没,当先杀入赵韪军中,接连刺翻了三个扑上来的亡命之徒。赵韪见张绣勇猛,召集身旁五十多人围攻张绣,张绣毫不胆怯,斜挑直刺,左右冲杀,忽东忽西,直杀得围攻之敌只剩下二十余人,吓得纷纷调转马头退回军中。张绣名声大振,故蜀兵称之为“索命张绣”,凡是见张绣来了,远远的就躲开避让。张绣催马追赶敌兵,正遇到赵韪斜刺里一枪刺来,张绣喝道:“来的好。”大枪如闪电般把赵韪的长枪向右“当”的一声拨开,顺势一枪正中赵韪左胸,虽有两层盔甲挡住,但还是刺透盔甲,痛的赵韪大叫一声翻身落马,被左右亲兵冲上来死命救走。双方杀的难解难分,这边朴胡率人马赶来接应,费伯仁也率大军来接应,双方大杀一阵,这时天忽降雨,逐渐增大,天也渐明,遂各自收兵。
此战,双方各有损失。益州方赵韪左胸受伤,虽不致命,但需要养伤,一时也无法作战,士兵伤亡近千人。费伯仁则下令严守城池,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作战。靖勇军方杜濩右肩受伤,士兵伤亡三千多人,可谓损失惨重。杜濩令退后十里重新安寨,小心守卫,放出探马,查明周围情况,严防偷袭,开始打造攻城器械和大砲,并派人向马宇汇报此战的结果。待天明后,双方冒雨各自召集跑散的士兵。因双方均有主要将领受伤,双方暂时僵持了下来。
马宇得报后,严令各部扎营后,要防止被偷袭劫营防止埋伏等,稳扎稳打不要急于攻城夺寨,主要是牵制益州军,使其实力分散,便于主力取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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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卫和马超出阆中后,一路清理少量守敌,很快到了益州重镇盐亭的大门——黄甸。盐亭之所以为重镇,是因为这里的特产——盐。盐在古代是重要的战略物资,更是人们生活和身体离不开的生活物资。早在春秋时期,掌权者就已对盐非常重视了。西汉时的桓宽,根据汉昭帝主持的盐铁专题会议记录,整理编写了著名的《盐铁论》。自古以来盐和铁就由朝廷专卖,一方面可谋取暴利,一方面也要保证供应让老百姓有盐吃。早在益州刺史郄俭时,就在此靠着陡峭险恶的山势,修建了易守难攻的黄甸关,驻扎数千军队,防止外来的威胁,以保证盐的正常生产,确保源源不断的获取暴利。到了有自立之心的刘焉时,更是花费巨资对黄甸关进行了扩建加固,使之更加稳若泰山。为此,庞羲率三万五千大军在黄甸、盐亭一带阻击张卫和马超,黄甸关由庞羲手下大将杨怀和副将高沛率三千人马把守。
张卫心怀着为亲人报仇的怒火,自己亲率大军前行,一路上遇到的小股益州人马,如同红眼一般,猛冲猛杀,一股脑的杀到了黄甸关,张卫不顾大军行路疲惫,立即下令攻打黄甸关。在后军的马超连忙赶来劝阻道:“张将军,此关险恶,易守难攻,强攻急切难下,还会导致严重的伤亡。待我们准备好了霹雳大砲,再攻打不迟,望将军三思。”
张卫挥师试攻了一下,关上防守严密,箭矢如雨,张卫看到伤兵损将,只得收兵败阵下来,见硬攻果然不行,遂与马超退兵十里安营扎寨,组织工匠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