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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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关内,孙高正和左右商议防守事宜,询问了各部士兵的情况后,又问器械物资是否充足。校尉胡定回道:“将军,石头滚木,热油大锅等都准备的很充足,够马宇喝一壶的了。”
“不行,还要准备,若不够,就拆房子。一切以守关为主。”孙高说道:“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马宇人多势众,要防止马宇轮番不停的进攻,所以必须要准备充足,胡校尉,你率部先把后街的住房都拆除掉,将石头木料都集中到关门这里来。”
“遵将军令。”胡定高兴的应道,想到将老百姓赶走,拆除这些房子,又可以发一笔小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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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填瞪大了双眼,望着逐渐攀登到十多丈高的几个身影。其中司马胡灵攀登的最快,身手矫健,可以说是一路领先,对胡灵,陈填几乎寄托了所有的希望,认为有了胡灵,攀登上去应该没有问题。胡灵是他最得意的攀登高手,一直对他非常重视。他在训练中也非常刻苦,成绩突出,陈填把他直接从士兵提拔到了队长,后来又担任了司马。在胡灵的右侧是刘锡,也是一个优秀的队员,训练刻苦,成绩突出,陈填直接将其从士兵提拔到了队长。这次本来陈填要带队攀登的,胡灵坚持由他带队攀登,并保证坚决完成任务,陈填只好让胡灵带队攀登。眼看胡灵攀登到了一半了,其余的逐渐还在十多丈高的地方徘徊。渐渐的,有三个在十五六丈高的地方停下来了,紧紧的贴着岩石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停留在约二十丈的地方动不了了。
陈填紧张的浑身好像都在出汗,死死的盯着胡灵逐渐放慢的身影。很快,又有三个停了下来。只有胡灵和刘锡还在逐渐的攀登,只见胡灵和刘锡在近三十丈高的地方先后也停留了下来。
胡灵喝了一小碗杏花村,感觉浑身都是劲。攀登到了中途的时候,他仔细的查看了上边的情况,大约还有四五丈高差不多就到顶了,可是周围没有一处可以利用向上攀登的地方,心里不由得一阵一阵的焦急。看到已经有八人已停留在下面无法动弹,所有的希望都在自己和刘锡身上。而刘锡也停留在右侧距离略为低于自己约一丈远的地方,贴着岩石也在焦急的上下左右到处查看。
胡灵看了半天,发现在自己和刘锡之间的上方有一颗小树,胡灵觉得可将绳子抛过小树,再让刘锡抓住,抛过来,胡灵就可以抓住绳子攀登上去了。
胡灵对右侧刘锡发出信号,低声说道:“我将绳子从你头上方的小树抛给你,然后你把绳子抓住后扔给我。”刘锡看了看小树,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胡灵左手紧紧的抓着身靠着的岩石,一点一点的取下身上的绳子,整理好之后绳头卷成一个疙瘩,瞄准小树上方抛过去。绳子准确的飞过小树,被刘锡抓住了。刘锡将绳子头上的疙瘩系紧,防止散开。这时刘锡发现,因为刘锡右手要抓住岩石,稳固自己,左手怎么也用不上劲。若换作左手稳固自己,用右手将绳子扔给胡灵,因为在反方向,也很别扭,根本无法把绳子扔过去。看着胡灵期待的眼光和低声的安慰,悬崖下数百人都在看着自己,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刘锡急的有点出汗。
刘锡看了看胡灵,又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最后又仔细的看了看蔚蓝的天空,他好像第一次看到这么蓝的天,声音有点颤抖的对胡灵道:“我扔过去,你一定能接住吧?”
胡灵点点头道:“必须的,我一定能接住。”
“你一定要攀登到山顶。”刘锡沉声说道。
“是的,我一定能到山顶。”胡灵低声回应。
“好。那你注意了,接住绳子。一、二、三。”随着刘锡的话音刚落,刘锡纵身一跃,右手用力将绳子扔给胡灵。胡灵抓住绳子的瞬间,见悬空的刘锡,忍不住悲痛的大喊了一声:“兄弟。”
刘锡朝胡灵笑了一下,身体急速的向下落去。
在刘锡下降时,停留在二十丈左右、紧贴着岩石的队员于复,本能的伸手欲抓住刘锡,结果于复也随之掉了下来。
陈填和悬崖下的数百人,目睹刘锡最后的一跃,都忍不住惊呼起来,看到于复又随之掉下来,又是一阵惊呼,随即就听到“嘭”、“嘭”,两声沉闷的重响,刘锡和于复先后重重的摔在地上,陈填等人连忙跑过去,见刘锡和于复摔的七窍流血、粉身骨碎,早已没有了气息。旁边有人低声哭泣,又有几名士兵上前,跪在刘锡和于复身边,将衣服脱下来盖住二人头部。
陈填对大家道:“刘锡、于复,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是靖勇军的英雄,也是我们的光荣。我们大家要以刘锡为榜样,坚决完成这次任务。”将刘锡和于复安置好,大家再次集结,司马柳河、司马张涵等几个人站出来表示,愿作为第二队攀登悬崖。陈填令大家先不要急,看看胡灵行动情况再定。
胡灵紧贴着岩石,目睹刘锡用尽最后的生命将绳子扔给了自己,深感责任重大。他擦干眼泪,调整好呼吸,稳定下来心情,小心翼翼的抓住绳子,系在一起,用力拽了拽绳子,感觉能吃住力,放下心来,开始向上攀登,尽量利用岩石稳住自己,减轻对小树的拉力。一直到达小树的位置,胡灵才松了一